话本6
却说元仲辛王宽二人边走边说行至一宅前,房上黑衣女子扔下系有桃粉色发带的请柬,一个空翻出了两人视线。
元仲辛捡起请柬,看到桃粉色的发带有些愣怔,王宽不解其意,元道:
元仲辛“这发带是我一要好朋友之物。”
王宽“她于你而言十分重要,你们的关系非比寻常。”
元仲辛“瞎说什么呢你,王宽。”
元仲辛加重了语气,显得分外夸张。
王宽“寻常发带你可不认识。”
#元仲辛“寻常肚兜我就认得。”
王宽“那不一样。”
元仲辛“怎么就不一样了呢?”
王宽“我说不过你,”
王宽抿嘴
王宽“看来这趟是非去不可了。”
元仲辛“我倒要看看她想耍什么花招。”
元仲辛长出一口气,同王宽一道去寻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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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溢一路逃跑并不容易,元府是汴京比较偏僻的地方,周围并不好藏肉,纵然轻功了得,但对上轻功不错武功也不错的炸毛小子还是差了点。最终炸毛小子以一个手刀结束了两人马拉松般的对战。
一觉醒来眼前仍是黑色,人坐在椅子上,双手后缚,眼睛被蒙得严严实实,嘴里塞了布,才挣扎几下,身边就有柔软的少女音发话:
“林溢姑娘,你在这里安静地等一等,我们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要是听到了,那我就先走啦。”
开门关门声入耳,四周又是一片寂静。林溢从刚开始有些慌张渐渐冷静下来,既然有人要见我,自然会保性命无虞,且等着吧,于是不再挣扎。
黑暗里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大概等到她有些犯困的时候,门外传来几名男子的声音。仔细一听,元仲辛的声音也在其中,林溢有些疑惑。
人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推门,迈入,几步快走,那个人的脚步声格外突出。
元仲辛“林溢,你怎么在这儿,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元仲辛边说边解开缚住林溢双手的绳子,拿出塞嘴的布块,慢慢解开遮眼的黑布。
林溢的视线得到解放,最先看到的就是元仲辛面庞上毫不遮掩的关心与担忧。进行过体力消耗又饿了大半天,实在也有些疲惫虚弱,但她还是勾起嘴角道:
林溢“我没事,不用担心。你大哥...”
元仲辛扶着她刚刚被绳子勒过的地方轻轻捏了捏
元仲辛“我知道了。”
林溢“嗯。”
林溢于是揉揉自己已被勒出印的手腕,也没有多说自己的事情,毕竟她也不知道现在这什么情况。
另一边韦衙内和王宽入门,看到一女子被如此对待,本以为是欢门的花招。却见元仲辛与她相识,态度又如此热切,二人默默装作自己不存在,与小景搭起了话。衙内再扭过头看到林溢时,吃惊道:
韦衙内“是你?”
林溢笑得有些勉强,这都是什么人和什么人,怎么凑在了一起的
林溢“嗯......衙内别来无恙。”
元仲辛“你们相识?”
元仲辛插嘴道。
林溢“故事茶馆的扩大还多亏了衙内。”
元仲辛听后了然,之前林溢同他说过几句,大致就说了这位财主喜欢听故事,最开始是包场,到后来为听故事给林溢提供资金,帮助故事茶馆翻新扩建。
韦衙内“小事小事。”
韦可爱冲林溢点点头。衙内的目光在元仲辛和林溢间来回变换,最终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又冲林溢笑笑。 家仆为他搬来椅子,他就给自家的大狗顺起毛来。
王宽看向了元仲辛。元道:
元仲辛“哦,给你介绍一下,我小时候的玩伴,林溢。林溢,他就是王宽。”
王宽冲林溢点点头,林溢回之以笑,二人就算简单地打过招呼。王宽心道这人大概就是发带的主人。
林溢看准了桌子上的酒食,元仲辛时而挑捡点吃的,时而看看进食的林溢,思考接下来可能会出现什么情况。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四双眼睛纷纷看向推门而入的姑娘。
王宽,衙内,元仲辛纷纷站起来与她有了对话,林溢只是与元仲辛对视一眼就继续进食,衙内一顿调戏不成,林溢看着差点喷出了饭。
目送着扮作花魁样子的帅气姑娘转身出去,林溢也放下筷子,用帕子擦净了嘴。
抬眼之间窗子上出现了一排小管,迷烟入室浑浊了视线,约摸看到衙内带的家丁们先行倒下。
韦衙内“这是什么啊?”
韦衙内问道。
元仲辛“这是迷烟。”
元仲辛回答,衙内听完仿佛应证一般就昏在了地上。
林溢“噫”了一声,连忙起身往床榻那边挪,元仲辛看她走的费劲,干脆把林溢扶到床榻①上坐。
毕竟武功底子薄,林溢刚坐下就支撑不住,直直往后倒,元仲辛搂了一下,轻轻把她放在榻上,招呼王宽也来“过来坐啊,不然摔地上屁股多疼。”
元仲辛说完,自己靠在床榻一侧的杆上,等待昏厥,王宽在床榻上小桌的另一边坐下,手臂支在桌子上撑着头,不一会儿也沉沉睡去。
备注:①此处私设,由原来的坐床改成了架子床,不然元元没地儿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