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晁诸位的《温门菁华录》背的怎么样了?有没有人自愿上台吟诵一番哪?
温晁高高在上的坐着,台下并没有人回答他。
温晁好,既然没有人愿意上来,那我就点名了。蓝忘机,陶灼茶,魏无羡,金子轩。让我们陶姑娘现来吧。
陶夭冷笑了一下
陶夭·陶灼茶仗家势欺人为非作歹之徒,通通该杀,不光要杀,还要斩其头颅使其遭万人唾骂,警醒后世。
温晁怎么停了?
其他人也都看向了陶夭。
陶夭·陶灼茶大家不觉得这段话描写的人很是熟悉吗,好像就是我们此时高高在上的温二公子啊。这《温门菁华录》到底是写给温氏族人,还是我们其他凡夫俗子的啊?温卯老前辈应该没想到如今的温氏竟会如此的颐指气使吧。呵,不可笑吗?温二公子。
魏无羡等人轻轻笑了下,果然还是以前的陶夭,
温晁你!
温晁气急败坏的站起来,随后又笑了笑端坐下来:
温晁哈哈,我们陶姑娘果然还是如此的巧舌如簧啊,真是让温某佩服。只是,你们现在是站在我岐山温氏的地盘上,我们只是在教化你们,可不要颠倒黑白,浪费仙督的一片好意啊。
陶夭看着温晁那张一如既往讨厌的嘴脸,
陶夭·陶灼茶这颠倒黑白的本事可不比温二公子。
温晁哼,下一个,蓝忘机。
温晁并不想多与陶夭浪费口舌。
蓝湛·蓝忘机我不会。
温晁你不是号称那个...额蓝氏双璧吗,怎么这都背不会啊?看来真是不把我温家放在眼里啊。好,魏无羡,金子轩你们俩背。
金子轩我也不会。
魏婴·魏无羡诶,我背我背。
魏无羡举起手说。
陶夭看着魏无羡,想来他又要做些什么去刺激那温晁了。
魏无羡安抚的摸了下陶夭的头。
温晁魏无羡,那你可要好好背啊,要是万一出点什么错,我可是会罚你的。
魏无羡笑着走出了队伍,做着准备活动。
温晁不耐烦的问:
温晁魏无羡,你是背还是不背啊?
魏婴·魏无羡我背啊,我背啊,你急什么啊,我现在开始给你背,听好了啊。
魏婴·魏无羡一曰不可境内杀生。
魏无羡一个开头,大家就都听出来了,这是他们熟悉的蓝氏家规。
陶夭笑了笑,对一脸严肃的蓝忘机说:
陶夭·陶灼茶你看,这家伙真是对你们姑苏蓝氏一往情深。
蓝忘机没有回答,陶夭也不在意,
陶夭·陶灼茶看来啊,我们要一起挨罚咯。
魏婴·魏无羡二曰不可私自斗殴,三曰不可淫乱,不可喧哗,不可夜游,不可疾行,不可以大欺小戏弄他人,不可目无法纪,不可目无尊长,不可逃课,不可早退,不可无端哂笑,不可坐姿不端。
魏无羡挑衅的看着温晁。
温晁压抑不住怒火,站了起来,气的浑身发抖,指着魏无羡说:
温晁魏无羡!你竟然敢在岐山背诵蓝氏家规,你是活腻了!
魏无羡装无辜的捂着嘴,
魏婴·魏无羡啊,是吗?哎呀呀呀,我这脑子,我背岔了,对不起啊。我再给你背一次,你听好了。
温晁闭嘴!耍我是吧,来人,把他们四个给我拉到菜园子去!挑粪!
温晁的这句话让四人瞪大了眼睛。
陶夭更是不可置信,让三个大男人挑粪倒是可以理解,让一个小姑娘去挑粪!?
菜园子。
魏婴·魏无羡茶茶,你在旁边歇着,我们干。
魏无羡看着陶夭一脸嫌弃的样子说。
陶夭想着,自己的肩膀也还没好,不想让魏无羡知道让他担心,法术也回来的差不多的。
看着到处都是树枝,陶夭想到了一个办法。
陶夭·陶灼茶你们先等等,我有办法,你们帮我多找些粗的树枝过来。
金子轩你想干嘛?
陶夭·陶灼茶瞧好吧您。
不一会,几人便找了一堆树枝。陶夭用这些树枝分别摆成了四个人型。陶夭拿出了从陶祁华那坑来的几张符咒,放在了四个树枝人的头上。接着用法术驱动着,它们便站了起来,挑起了担子,代替四人开始了挑粪的工作。
魏婴·魏无羡茶茶好厉害啊。
魏无羡好奇的看着正在工作的树枝人说。
陶夭·陶灼茶主要是师父的符咒厉害。只不过,它们只能做些单细胞的工作。
温晁派来看着四人的修士对他们说:
温氏子弟你们这样不行!
陶夭挑了挑眉看向了那名修士说:
陶夭·陶灼茶温晁可说过不能用法术?
温氏子弟没有。
陶夭·陶灼茶那我们这样有什么不行的?还是,你自认为能够代替你们二公子发号施令?
温氏子弟不敢。
温氏弟子觉得陶夭说的有些道理,更不敢有那种代替二公子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便退到了一旁。
尽管四人得了会清闲,但是味道也还是很浓郁。
魏婴·魏无羡蓝湛,你说你们蓝家有禁言术,怎么没有禁闻术啊?
蓝忘机听言,有些无语的走到了一旁。
魏无羡见此是个询问蓝氏如今情况的好机会,就跟了上去。
陶夭和金子轩呆在原地,相顾无言,有些尴尬。
金子轩陶姑娘果然还是能言善辩。
陶夭·陶灼茶还好还好。倒是金公子,感觉和以前不太像。
金子轩哪里不像?
陶夭·陶灼茶云深不知处时,谁不知道金公子的排场最大,就像是个被惯坏了的世家公子一般,自命不凡。如今,同在屋檐下,倒是发现金公子也有一番傲骨,是条汉子。
金子轩听着陶夭的话,有些无语的扶额,这陶夭怎么还想以前一样毒舌。
金子轩看不惯他们狗仗人势罢了。陶姑娘倒是和以前一样,骄傲蛮横,无理辩三分,与那魏无羡、蓝忘机交好。
陶夭不在乎金子轩说了自己些什么,反正大家都知道是玩笑罢了,无人会当真。倒是三人交好,陶夭笑了笑说:
陶夭·陶灼茶我们可是朋友啊。
金子轩倒是有些羡慕这三人的友情了,心中坚信正义,无条件的信任对方,将对方的安危看的比自己的性命还重,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心思。这样的朋友,金子轩从未有过。
自小衣食无忧,身边的人恨不得将自己供起来,同岁的孩子的不敢与他过多交流,就算有也是为了获得好处。自命不凡的金子轩也从未想过交朋友,朋友对他来说只是可有可无的东西而已。如今看到这三人,着实有些羡慕。
陶夭看着不说话的金子轩,心中大概猜想到了他在想什么。笑了笑没再说话。
另一边。
魏无羡追上了蓝忘机,询问着:
魏婴·魏无羡蓝湛,我听说温旭他们带人去了云深不知处,他们认准薛洋那块阴铁在我们手上,如果他们没有搜出来的话,有没有为难你?
蓝忘机停下了脚步,神情有些僵硬,魏无羡担心的问:
魏婴·魏无羡是出什么事了对不对?
蓝忘机没有回答,继续往前走。
魏无羡追了上去:
魏婴·魏无羡蓝湛,你说话啊蓝湛。
魏无羡将手搭在了蓝忘机的肩上,想让他回答自己,却被一个鞭子抽出了道红印。
温晁带着一帮人走了过来,
温晁我就知道你们不会好好干活,说出来听听,聊什么呢?
魏婴·魏无羡好啊,我正好在跟蓝湛说,你们家菜园子的味道好生熟悉,我还在想,我还想这熟悉的味道在哪里闻过,正好你就来了,我就想起来了。
温晁你什么意思?
魏婴·魏无羡这不就是你身上的味道吗?
温晁放肆!
温晁再次挥起了他的小皮鞭,想抽打魏无羡,却被魏无羡一手抓住:
魏婴·魏无羡温公子,在我这里可没有再二再三啊。
温晁往后退了一步,身后的修士用绳子将魏无羡绑了起来,吊在了半空中。
陶夭和金子轩发现了这边的动静,跑了过来。
蓝忘机挡在了魏无羡的前面替他挨了一鞭,因为腿上还有伤,没站稳摔倒在地。
魏婴·魏无羡温晁,是我骂的你,有本事冲我来!
温晁你还怕轮不到你啊!
温晁说完,手中的鞭子就挥打在了魏无羡的身上。
金子轩温晁,你别太过分了!
温晁我好怕呀。
温晁说着鞭子又要挥向魏无羡,被赶过来的陶夭一把抓住。
温晁放手!
陶夭·陶灼茶好。
陶夭用法术点着了鞭子,放了手,火焰迅速烧到了温晁的手,烫的温晁将鞭子扔了出去,鞭子在半空中烧成了灰烬,被风吹散了。
温晁你!你法术恢复了?
陶夭故技重施烧断了绑着魏无羡的那根绳子,魏无羡跌落下来被蓝忘机和金子轩扶住。
魏无羡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陶夭,这个场景是那么的熟悉。
魏婴·魏无羡‘怎么又是这样。’
陶夭·陶灼茶很惊讶吗?
温晁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突然笑了起来:
温晁罢了,罢了。至于魏无羡,咱们俩聊聊,别躲在女人的后面,像个缩头乌龟。
魏无羡揉了揉陶夭的头发,示意自己没问题,陶夭无奈,只好撤到了旁边。
温晁你无非是想问蓝忘机关于阴铁的下落,对吧?他人都在我岐山不夜天了,你还有什么疑问吗?你想的对,我温氏手握三块阴铁,这还要多亏了你身边这位蓝二公子,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天下还有一块阴铁,如果不是薛洋这个小混蛋拿走了,就是你们藏起来了。魏无羡,这蓝忘机不知道阴铁藏在哪儿,可是你不一定不知道。
魏婴·魏无羡温晁,别胡言乱语了。
温晁我们岐山温氏从来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至于你身上有没有阴铁,我们会有大把的时间来查。
温晁来人,把他带到地牢去。
陶夭清楚温晁的个性,怕是没那么简单:
陶夭·陶灼茶不行!
温晁看向了陶夭,
温晁陶姑娘,不用这么着急,我会找你的。
温晁的话让陶夭想起了那天晚上,皱起了眉头。
魏婴·魏无羡温晁,你有什么冲我来,别欺负茶茶!
温晁哼,带走!
蓝忘机挡在了魏无羡的身前。
温晁怎么,蓝二公子是想和他一起?我们温家的地牢可是大得很!
魏无羡强忍着被鞭子抽打的疼痛,走到了温晁的面前,
魏婴·魏无羡温公子,地牢冬暖夏凉,我求之不得呢。
温晁我就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带走。
魏无羡被带走时看向了有些不安的陶夭,轻声说:
魏婴·魏无羡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