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走着,就看见一个老婆婆坐在路旁,颤抖着手
温婆婆天女降灾,失魂夺魄。
魏无羡走到婆婆的面前问:
魏婴·魏无羡婆婆,我们路过此地,无处可去,能不能在这里借宿一晚啊?
却不见老婆婆回答,魏无羡又叫了一次:
魏婴·魏无羡婆婆?
陶夭见这老婆婆有些奇怪,也没有说什么。
魏无羡看了看其他三人,以为是婆婆没听见,又弯腰大声的问:
魏婴·魏无羡婆婆,我们想在这里找个睡觉的地方。
魏无羡怕婆婆听不懂,用双腿夹住了随便,比划着:
魏婴·魏无羡睡觉,睡觉您明白嘛?睡觉,婆婆?
只见老婆婆念念有词,起身离去。
魏婴·魏无羡婆婆。
魏无羡无奈的叫道。
老婆婆回头,摆了摆手,示意跟着她。
魏无羡笑了笑,说:
魏婴·魏无羡走。
陶夭拽住了魏无羡,
陶夭·陶灼茶这婆婆有些古怪,一会大家多加小心。
蓝忘机点了点头:
蓝湛·蓝忘机嗯。
聂怀桑躲在了魏无羡的身后。
魏无羡则笑着拉住了陶夭的手,
魏婴·魏无羡放心吧茶茶,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魏无羡自然是察觉到自从发现阴铁之事后,陶夭的情绪就不太对,她不说,自己也不好多问,只能用自己的方式给她安全感。
四人跟着婆婆的步伐,陶夭看着被魏无羡拉着的手,笑了笑,想着:
陶夭·陶灼茶‘也对,不管发生什么,这一次自己都不再是一个人了。’
四人走着,看着一个个空荡破旧的屋子,魏无羡停住了脚步。
蓝忘机疑惑的看着魏无羡
蓝湛·蓝忘机何事?
魏婴·魏无羡说不上来,我就觉得这个地方怪里怪气的。
魏无羡朝蓝忘机使了个眼神,快步走到了婆婆的身边,问:
魏婴·魏无羡婆婆,婆婆。
这一次,四人听清了婆婆口中的话
温婆婆天女降灾,失魂夺魄,摄灵,索魂,摄灵。
婆婆说着便离开了。
聂怀桑她,到底在说什么?
魏婴·魏无羡什么天女降灾,失魂...摄灵。
魏无羡说着,看向了蓝忘机和陶夭。
三人看向了面前的那座大山。
陶夭·陶灼茶跟上。
婆婆带着四人走到了一个门前,便不再前进。四人走了进去,看见了一座巨大的石像。
魏婴·魏无羡她就是舞天女?
聂怀桑走近看了看,转过来说:
聂怀桑这不就是一尊普通的雕塑吗,除了笑得难看点,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难道她真的能索魂摄灵?
温老丈摄取灵识之事,谁都没有见过。
一个老伯从石像后走了出来,手中还抱着一个灵牌。
聂怀桑你你你,你是何人?什么时候在这的?
温老丈我一直都在这里,该是我问,你们是何人哪?
魏婴·魏无羡老丈,我们路过此地想要去清河找亲戚,所以想在这里借宿一晚。
温老丈既然是路过,就早点儿离去吧。
魏婴·魏无羡老丈,这天女石像是什么时候立的啊?”
温老丈这舞天女原是一块天生地灵的奇石,不知怎么地竟然慢慢修成了天女的模样,一直受这里的人供奉。可谁想二十年前,这舞天女竟然开始作祟,摄取他人灵识,虽然被一位大家主镇压了下去,可死的人太多这里也越来越荒废了。
魏婴·魏无羡大家主?老丈,这大家主是谁啊?
温老丈老啦,脑子记不得了。
魏婴·魏无羡老丈,这大家主不会是岐山温氏吧?
温老丈记不得就是记不得了。公子不是要借宿吗,那就在这里睡吧,也许就什么都明白了。
说完便抱着灵牌走了出去。
聂怀桑魏兄,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这什么舞天女她笑得我心里发毛,你说,她不会真的能摄灵吧?
魏婴·魏无羡放心,就算她是大罗神仙,我...
魏无羡的话还没有说完,老婆婆就抱着木柴过来了,
温婆婆晚上冷,烧火。
就离开了。
陶夭看着门口已经没有了老婆婆的身影,皱着眉头
陶夭·陶灼茶他们是故意将咱们引来的。
聂怀桑那怎么办?
陶夭看着舞天女的石像,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生了火,聂怀桑靠在柱子上,魏无羡拉着陶夭靠在柴草上,蓝忘机则在火旁打坐着。
魏婴·魏无羡茶茶,你说,为什么要把咱们引来啊?
陶夭睁开了闭着的双眼,
陶夭·陶灼茶那个老婆婆和老丈应该是温氏的人,是温晁。
魏婴·魏无羡该死的温晁,肯定是想让咱们死在这。
聂怀桑那他也太低估我们了。
陶夭·陶灼茶快睡吧,养精蓄锐。
陶夭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魏无羡看着陶夭的侧脸,注视着,仿佛只是看看就很满足了。
看着看着,也就睡着了。
入夜。
四人都在熟睡中,聂怀桑做了个噩梦,吓得惊醒大叫了一声。将其他三人都吵醒了。
突然,听到了一阵隆隆的声音。
四人走到舞天女石像的面前,就看见了舞天女动了动。
聂怀桑她,她怎么突然活了她。
魏婴·魏无羡难道,这是舞天女噬魂。
舞天女向他们而来,陶夭一把推开了聂怀桑,
陶夭·陶灼茶躲起来。
随后就向舞天女攻去,却被甩开。
只见舞天女一直向蓝忘机攻击,蓝忘机拿着避尘挡着,魏无羡用法术拽住了舞天女的手臂。成了僵局。
陶夭看了看手中的锋芒,轻声说:
陶夭·陶灼茶终于还是要出鞘了。
随即凌厉的看向舞天女
陶夭·陶灼茶魏无羡,蓝忘机,准备好避开。
锋芒剑出鞘,一剑便砍掉了舞天女的手臂,便回了鞘中。
舞天女向陶夭攻击,魏无羡用符咒将舞天女打回了原位。
聂怀桑他封住了?
只见舞天女又动了动,吓得聂怀桑抓住了魏无羡
聂怀桑怎么办?
魏婴·魏无羡还能怎么办,跑啊。
聂怀桑转身就跑,却看见了蓝忘机和魏无羡加固了封印。
蓝湛·蓝忘机陶夭。
陶夭点了点头,咬破了中指指肚,画了道符,印在了舞天女的脚下。
舞天女再一次被封印住。
经过了上一次水祟的事,蓝忘机是知道陶夭以血画符的威力的,为了成功封印住舞天女,才会让陶夭以血画符。
蓝湛·蓝忘机留神戒备。
聂怀桑幸亏幸亏,还好有你含光君在。
蓝忘机并没有理会。
魏无羡心疼的看着陶夭正在流血的手指,吹了吹,放在了嘴里,轻轻的舔掉了上面的血。
陶夭·陶灼茶诶,魏无羡。
陶夭挣脱未果,感受到魏无羡的舌尖轻轻舔舐着自己的指肚,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觉羞红了脸。
聂怀桑看到扇了扇扇子,
聂怀桑咳,魏兄,陶姑娘,你俩可真是肉麻。
说完便识趣的走远了。
魏无羡松口,看了看已经停止出血的手指,笑着说
魏婴·魏无羡茶茶你看,不出血了。
陶夭·陶灼茶魏无羡,你可知道有多脏吗?
魏婴·魏无羡可是这样,咱们两个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啊。
陶夭看着魏无羡,看的他有些发毛,心虚,就在魏无羡想说什么缓解尴尬的时候,陶夭抱住了他,在他耳边说:
陶夭·陶灼茶怎么办,好像离不开你了。
魏无羡愣了愣,随即用力的抱住了陶夭,轻声说:
魏婴·魏无羡那就不要离开,这辈子都不离开。
暧昧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多久,四人就听到门外传来了诡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