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楼之后,魏婴给琑儿点了些吃食,看着这孩子狼吞虎咽的,魏婴更加心疼了。
魏婴“慢点儿吃,又没人和你抢。”
魏婴怜爱的摸了摸琑儿的头。
魏婴“你爹娘呢?”
琑儿听到魏婴问他爹娘,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又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琑儿:“爹…原来是在李员外家当管家,带着我和娘一起住,后来…后来我就看不到他们了……呜呜呜,李员外就把我给赶了出来呜呜呜……”
琑儿:“大哥哥……琑儿好想念爹娘……琑儿一直很听娘的话,没有做错事,为什么他们要离开琑儿,呜呜呜……”
魏婴“琑儿不哭,乖啊。”
唉,早知道他就不问那个问题了,把小孩子弄哭,罪过罪过。
蓝湛也是幼时就失去母亲和父亲,看到孩童哭的这么伤心,而他,却连哭的资格都没有。
蓝湛二话不说,把琑儿搂在自己怀里,轻轻拍着琑儿的背,虽然动作有点僵硬,但比起当年的清冷绝尘,蓝湛更是多了一丝烟火气息。
蓝湛“不哭。”
魏婴看琑儿鼻涕眼泪都抹在蓝湛衣服上,怪不好受的,蓝湛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
小时候,漫天飘雪,他曾跪在母亲门前,固执的等一扇永不开的门。
但叔父告诉他,母亲再也回不来了。
长大后,问灵十三,他曾度过漫漫长夜,煎熬的等一个永不归的人。
但幸好,那个人回来了。
蓝湛抱着琑儿,渐渐地,琑儿不哭了,可能是蓝湛身上总给人一种可以依靠的安全感吧,魏婴心想。蓝湛给他的感觉就是如此。
琑儿:“白衣哥哥,你的怀抱像爹爹一样温暖。”
蓝湛摸了摸琑儿瘦削的脸蛋,对琑儿说道:
蓝湛“乖。”
魏婴“蓝湛,可真有你的啊,琑儿不哭了。”
这时,“砰”的一声,包间的门被人踢开。
为首的那人肥臀阔肚,脸颊两边的肉仿佛要坠下来,牙黄脸圆,油腻腻的让人恶心,十个手指头上戴满了金戒指,一看就是富得流油。
啧啧啧,好像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暴发户一样,这样子,怕不是个善茬。魏婴心想。
“听说是你们因为一个小乞丐欺负了我儿子?”
原来是来报仇的啊。
魏婴“公道自在人心,阁下怕不是没搞清楚情况?还有,别小乞丐小乞丐的叫,小爷我平生最讨厌这三个字。”
“没搞清楚情况的是你,这方圆几里都是我李员外的地盘,我想怎样就怎样,欺负我儿子,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魏婴“话别说得太满,谁满地找牙还不一定呢!”
“你你你…”
李员外脸上肉气得一颤一颤的,滑稽得很。
“都给我上!”李员外指使着家丁。
蓝湛“谁敢动!”
蓝湛避尘出鞘,眼神凌厉,硬生生的把人给震慑住了。那张员外一看就是个纸老虎,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
琑儿拽了拽魏婴的袖子。
魏婴“琑儿,你想说什么便说。”
琑儿:“大哥哥,爹爹先前就是在他那里当管家的。”
魏婴“哦,有这事?那我就更要好好问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