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夜离若……离若……
君夜重重地压下来,吻着风离若的脖颈,一路往下,用嘴解开她睡衣的带子。
风离若的呼吸开始紊乱,男人的手在她身上胡乱的抚摸着,像泥鳅一样捉不住。
君夜离若……
一声声叫着,好像害怕失去什么似的。
风离若却不回话,沉默着任由男人动作。
黑暗中,男人再次吻上她的唇,胸膛紧紧压住她,与她厮磨,与她纠缠**********
翌日醒来,风离若四肢麻木,使不上一点力来。
君夜趴在她身上,在她耳边浅浅地呼吸,睡得很沉。
漠然地看着天花板,风离若像是木偶一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路上自己选的,咬牙也要走下去。
*
莫舍爱堡
君溟和君夜站在君董事长床前,谁也没有上前一步的打算。
君夜向来冷血,见过太多死人,而眼前奄奄一息的男人对自己而言也只不过是将要死的熟人而已。
他对父亲没什么概念,从记事起,君董事长便从来没有关心过他,对他的事情除非涉及他自己的利益,否则也不会管,他君夜是死是活,过的好不好,除了爷爷,根本没人在乎。
而眼前这人,和自己唯一的关系,就是他贡献过一枚精子。
他不想也不愿再往前。
君溟也不愿往前,想起老头子说的话,他恨不得昨天就把老头子掐死,哪还有什么心情去面对那张脸。
君夜都不上前,风离若自然不去,站在君夜旁边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只有郭凤仙忙前忙后为老头子喝水,奈何老头子喝不进去,一杯子水最后全洒在了被子和地板上。
郭凤仙有些为难,她不太想继续下去,又介于君夜在不好让保姆过来伺候,只能用手帕替君董事长擦嘴,重新端来水给他喂。
结果还是一样,一滴都没喂进嘴里。
君董事长年轻的时候雷厉风行,年老病重的时候也和普通人一样,举步维艰,不能自理。
直到下午三点,君董事长才渐渐清醒,让秘书带走其它人,只留下君夜。
君董事长咳咳……我这样子是不是很狼狈。
君夜盯着男人,没有说一句话。
君董事长咳了半天,才又缓缓开口。
君董事长我将君氏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给你,也算是弥补对你妈的一点亏欠。
提到母亲,君夜明显变了脸色,盯着男人那张脸,厌恶地快要反胃。
君夜你不配提她!
君董事长摇了摇头。
君董事长你也是商人……咳……商人的手段你最懂……我和你母亲不过是一场博弈……一场赌局,只不过……咳……她赌输了而已。
男人事到如今还没有半分悔改,甚至觉得理所应当。
君夜眸子充斥着赤红,他像是失去意识的兽,扑上去掐住君董事长的脖子,胳膊上青筋暴起,再也无法压抑情绪,哑着嗓子嘶吼。
君夜你再说一遍!
局势达到不可控的地步,秘书连忙上前阻挠,抱住君夜,男人的力气太大,秘书一下子便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