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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
“嗯,意思就是:默默无闻。”
“?”我再次看向了眼前这个简易单调的木屋,这个屋子修在郊区边,两旁被枫树给遮挡了。屋夹在中间透露了一丝忧伤的氛围。
老姐带上耳机,闭目道:“相爱不易,同志更是艰难。在这里,爱而不得的同性都会来此,里面都有很多书,一些有故事的人写的……你可以进去看看。”
“我不看书。”
“里面还有琴师哦。”
“我……”
“快去快去。”
“嗯。”
我吸了吸鼻子,张先,我会放下你的,会的。
屋内的人不多,也就七八个人,有男有女。他们都很专注的看着手中的书。
正如老姐所说,这里面有一位琴师,男生。琴师穿着一身红,看起来有些像古代的新郎官。他头发很长,直到腰间,他弹的也很用心,仔细望去,那闭着的双眼边放着些许的泪花。
或许他是想起了什么往事,又或许他是弹的太入情。
我不了解他,也不了解在场的所有人,每个人都有不可揭开的伤疤,他们会笑着对爱的人说没关系,同时也会躲在角落里默默地舔着伤口。
不知道自己看书看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最后总结出了什么,只知道和我一样的人有很多,我不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