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肆浓“赔钱?”
看来这福来居老板的段数不高啊,她以为他的目的是让自己的火锅店名誉扫地,然后开不了业呢,没想到就只是赔钱?
还是,是她想错了?
这几个人不是福来居老板请来的?
通用“对,赔钱!”
这几个人确实是福来居老板请来的,福来居老板说的是让这家店名声扫地,最好是闹严重点,比如说闹到要人命的那种地步,然后让这家店永远在万都城都开不下去,这样就没人和他抢生意了。
不过是这几个人拒绝了,因为大哥说了,不能为了谋财而害命,他们虽然干的也不是什么好的勾当,但是也没有丧尽天良到这种地步。
最后福来居老板也同意了,就只是让这家店名声扫地,在万都城开不下去就行了。
至于赔钱这个事,是他们哥几个临时商量的。
想着还能捞一笔,去买点酒喝。
通用“今天你们必须赔钱!我们来吃饭,饭没吃成就算了,结果还把身体吃坏了,你们必须付医药费!”
通用“就是,付医药费!”
不愧为闹事的头子,说起话来也比另外几个有依据,有条理,而后面的几个小弟也就只能附和。
段肆浓“那几位觉得要赔你们多少合适?”
排号第一的小厮小一为段肆浓和申屠钰端来凳子,又规规矩矩地候在两人身后。
若不是时间不对,地点不对,场景不对,任何人都会以为堂中央坐着的两人是一对夫妻。
两人同穿大红色衣裳,同坐在凳子上,无论是身形,还是气质,在外人看来都是挺般配的。
至少大堂里的小厮,华璐和曲间是这样认为的。
就算娘娘如今的相貌不似从前那般绝美出尘,但是也不丑,右脸的胎记虽然较大,差不多占据了整个右脸,但好在颜色不深,也没那么狰狞丑陋。
其实段肆浓也不知道她自己右脸的胎记颜色相比以前浅了很多,这里的镜子是铜镜,没有现代照的那般清楚,反而有些泛黄,让人看不真切,所以她并没有注意到胎记的颜色变化。
或许是由于这世界的不同,人们可以修炼,天地灵气充沛,所以段肆浓脸上的胎记才会有变化。
申屠钰带着面具坐在段肆浓的身旁,旁人就以为他是生得丑才遮着,又看到段肆浓脸上的胎记,就觉得这两人还挺配。
此刻申屠钰乖乖地坐在段肆浓身旁,也不插手,也不帮忙,就看着段肆浓自己处理。
通用“至少…至少十两!”
闹事头子其实也不知道该多少才合适。
以前都是跟着大哥打劫,身上有多少是多少,他们也没干过敲诈这事儿,自然不清楚该要多少。
而在他们眼中一两银子已经很不错了,但又觉得敲诈一两银子太少,不足以体现他们的愤怒,也买不了多少酒,所以就说了十两!
段肆浓“十两?”
段肆浓“几位不觉得有些…少了么?”
段肆浓也没想到会是十两,她以为他会说二三十两来着。十两那么少,有什么好敲诈的!
搞不懂,真搞不懂!
段肆浓是真的觉得十两不多。
她上午看账本的时候就看到她走的这几天店里就赚了六七十两银子,所以十两是真不多!
通用“少…少?”
不止闹事头子懵了,大堂里的自家人也懵了,店铺外偷看偷听的人更懵了。
他们有生之年还从没见过被敲诈勒索了的人,最后会嫌对方开的价太少了!
段肆浓“对啊,难道十两银子很多吗?”
段肆浓“师父,十两银子很多吗?”
看着几人懵逼的样子,段肆浓像是为了求证,转过头问申屠钰十两多不多,希望得到他的认同!
申屠钰“嗯,不多!”
而申屠钰自然是无条件地服从段肆浓。
段肆浓说啥就是啥!
大堂里的一众属下表示没眼看,虽然他们君上说的是实话,因为他们君上不缺钱,十两银子自然不多,可这副娘娘说啥就是啥的模样真的没眼看,一点威风都没有了。
像只被拔了牙的老虎。
窗外的众人觉得世界变了。
十两银子,他们居然说不多!
麻烦请给他们十两银子,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