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个表一枝
这边皓光看着皓卿离去后,直下北海龙宫,正行间,遇到巡海的夜叉,挡住问道:
夜叉“那穿白袍的仙君,是何方神圣?说个明白,好通禀迎接。”
皓光道:
皓光“孤是何人,你只恐不识,速禀你水君,孤送他一场造化。”
那夜叉观其颇具威严,不似作假,急转北海龙宫传报,道
夜叉“君上,外面有个白袍仙君,言说是要送君上一场造化,将到宫外也。”
北海水君心下思量,北海极寒不比其他三海,除了水族其他仙人多不至此,那仙君至此必有所取,然也不敢怠慢。便与虾兵蟹将出宫迎相,见其修为浑厚,绝非其对手,言道
北海水君达离“上神请进,请进。”
直至于宫中相见,上坐献礼毕后,问到
北海水君达离“上神于何处而来,于我宫中所谓何事?”
皓光笑道
皓光“孤来此送水君一场天大的造化。”
北海水君见此只觉狐疑,心下紧惕
北海水君达离“上神,北海偏居一隅,哪有什么造化。”
皓光笑道:
皓光“孤日前至此,欲要在北海安立仙阙,岂不是水君的造化吗?”
北海水君笑道:
北海水君达离“天下之大,仙府宝地无数,北海不过偏隅之地,岂能容的下上神这尊神灵,若上神果真要安居北海,是小王之幸,愿为上神寻一处宝岛。”
皓光笑道:
皓光“水君会错孤的意了。”
北海水君达离“哦,难道并非如此。”
北海水君心下暗道看来此人所图不小。
皓光“孤欲在此立府,可周围水族尽是旁人势力,孤心下不安那。”
皓光看着水君慢慢言道。
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鼾睡,又焉能容许宫门外尽是他人属臣。何况在归墟之时,那方水族不是臣子
北海水君听此面上一沉
北海水君达离“上神立府,难道要我北海搬迁不成?”
皓光淡淡的道
皓光“水君莫急,孤并不需要你北海水族搬迁。只要北海为孤的属民,何况孤能令你化蛟。”
北海水君闻言一惊,化蛟,这天地之间只有当今天帝一尾行龙,其余四海水君具是虺龙,但凡有飞升蛟龙与角龙的,最后都不知所终。他虽有所意动,但总还存一缕理智。
北海水君达离“上神,北海水族乃天界所属,若是归属上神名下,只怕不日便要开战啊,何况化蛟,且不说上神真有法子,就是真飞升,恐小王也无命可享。”
皓光起身走至上首对北海水君言道:
皓光“孤即敢开口,自是有这个把握能护的住。况孤堂堂青龙嫡脉,难道还会出尔反尔?你与孤为属臣难道还辱没了你?”
先礼后兵,皓光是边说边向北海水君释放威压。
看那高座之上反客为主的白袍仙君,以及那来自血脉上的压制,让北海水君只觉的刻骨铭心,生不起反抗的念头,好似一有此念便会被当场格杀,此刻只觉的后背隐隐发冷,不觉间以湿透后背。顶着这股威压,北海水君艰难的开口
北海水君达离“尊驾,果真是青龙。”
皓光“焉能有假。”
皓光收起威压,高坐上首,望着北海水君道:
皓光“如何,孤可做的了你的主君?”
北海水君达离“尊驾若真是青龙,小王愿奉尊驾为主。”
青龙乃真龙一脉,是为真龙,我奉他为主,传出去也不丢人。
皓光道
皓光“即奉孤为主,便取出一滴心头血来。”
北海水君闻言颇有犹豫,心头血乃修行之人最重要之物,岂能落入旁人手中,单看此情景,若不给心头血,只怕他顷刻便可要了自己的姓命。他咬一咬牙从心头逼出一滴血。
皓光看着空中的血珠,划开自己的手指,逼出一滴血,融入空中的血珠,血液交融的一刹那,北海水君只觉得他与那青龙建立起一道非常清晰联系,这时他才感受到他二人的血脉差距是何等恐怖。这种差距只让他欣喜,差距越大变说明对方越强。
皓光将眼前血珠收回,有这血珠在,他生死具在他一念之间,又取出一枚丹药,对北海水君道:
皓光“你即为孤属臣,孤自也不能亏待于你,此乃化蛟丹,你可凭此化蛟。”
北海水君望着眼前丹药蕴含的龙气,深深吸一口气,对皓光言道:
北海水君达离“愿为主上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皓光道:
皓光“不急,三日内,你将北海所有水族族群名单,以及所有开启灵智的水族名单各呈上一份。”
北海水君达离“是,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