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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瑶】佑安(与正文无关)

旧人已归

夭瑶我就是皮更个老福特上发过的短打来水个更(?),佑安这篇就是接着写的,但是私设如山,虽然瑶妹复活但极度可能BE,同名文,见老福特账号水杉

夭瑶我就是皮太久没来水更,加一截前面的,各位可以回忆回忆

少年抱着琴慢慢的走了下去,一手抱琴,一手向前探着,免得撞到了楼里的人。

少年才离开,那个叫做小九的人便扶着老琴师上了二楼,二楼人不多,小九和老琴师刚好坐在蓝曦臣旁的桌上。

小九坐下对老琴师说:“先生,抱歉,我家公子五年前遭了场火,差点死在那里,出来后便瞎了聋了。

虽说公子只是老爷的养子,可老爷也就我们公子一个小辈,老爷将公子看得着实重要。我家老爷寻遍蜀地西域都没治好

公子现在依然只听得见那把从火里抱出来的琴的琴音,所以我家公子将那把琴看得异常重要,还请先生见谅。”

老琴师没在意小九的解释,只是一开口,便将旁桌的蓝曦臣和对面的小九惊了个彻彻底底:“你家公子是否叫孟瑶?或者曾经是否用过这名字?”

小九有些吃惊的说:“我家公子叫姚梦,孟瑶倒没听过。”

夭瑶我就是皮新接的佑安的正文

坐在小九旁的蓝曦臣一听这名字,却是坐不住了,匆匆付了酒钱便匆匆忙忙出门想去寻那姚梦。

踏出门,青砖黛瓦的江南小街人来人往,蓝曦臣却未看到那个小九口中又瞎又聋的人。几句话的光景,那样一个残疾又能走多远?

蓝曦臣四下看了看,却好似少了点什么

是少了条巷子

当初云深仙府被烧,尚且年少的泽芜君跑进了云萍小城,拐到了这条巷子,然后,遇见了孟瑶

蓝曦臣向记忆中的那个位置看去,那条巷子还在,只是被人有意无意的用几家小木铺和几家小摊挡住了。

蓝曦臣顺着巷子走去,巷子进去便是几个转拐,却一直是一条巷子。几个方向转下来竟然很是让人迷了方向。

蓝曦臣正打算出去问问外面摊主,却忽然听见两声轻咳声,蓝曦臣脚步一顿,又连忙顺着巷子向前跟去。又是一个转拐,蓝曦臣一转过去便看见一个红白的影子背对着他,左手抱琴右手扶墙。

是姚梦了,蓝曦臣急急忙忙走上去,在还剩两步的距离时,姚梦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忽然转身。姚梦右手在蒙着脸的蜀锦上一摸,竟摸出一支木簪子。随后姚梦手一拨,簪子一头掉落,里面居然还有一截一指长的刀刃。

蓝曦臣没有防备,朔月也不在手,一时没了防备,姚梦却是一步向前直接将那把簪子抵上了蓝曦臣的后脖子。

姚梦左手也还是抱着琴,他将琴略略向前一推,便和蓝曦臣之间隔了半臂距离。

姚梦脸上的蜀锦本来便是用簪子别在头上的,簪子一被抽出,几番下来那方蜀锦直接掉了。加上姚梦和蓝曦臣之间只有半臂距离,蓝曦臣便看得更清楚了。

虽名为姚梦,但这脸和当初的孟瑶可谓一模一样

就算蓝曦臣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这姚梦就是孟瑶,或者是说金光瑶

但,有一点不同,金光瑶一双眼睛黑白分明,只是看着便觉这人机灵,但现下的金光瑶眼中一片死气,更谈不上什么黑白分明了

蓝曦臣看见这张脸还是不觉的轻轻晃了一下,腰间挂着的玉坠跟着也磕到了金光瑶的琴上。

金光瑶觉察到后厉声问道:“谁?”

蓝曦臣一僵,凭两人间的距离,但凡是个看得见的绝不会问这种话。

显而易见,金光瑶是真的瞎了

蓝曦臣稍稍向前倾了一下,不觉的唤道:“阿瑶,是我。”

金光瑶一顿,簪子离开了蓝曦臣的脖子,然后退开了。

依着金光瑶的这个反应,蓝曦臣自然以为金光瑶是听得见的。

眼瞎耳聋,一半真一半假,果真是敛芳尊的作风

然而金光瑶右手再次扶上了墙,道:“观桷?抱歉,我没伤到你吧。这么快就回来了?爹那有玉璧的碎片吗?”

金光瑶的话和蓝曦臣的话相差甚远,竟然是真的听不见了。

蓝曦臣想到了那个小九的话,阿瑶和观桷两字字韵一模一样,他这般一说,金光瑶的手还搭在琴弦上,金光瑶便跟着一猜,结果就是这么个样子了。

蓝曦臣迟迟未回答,金光瑶却又说:“去院子里说吧,我听不见。”

话罢,金光瑶又扶着墙向前走去。

顺着巷子没再拐几次,这巷子便变得笔直向前,莫约十步的距离便到了头,巷子尽头,那是个被几家酒楼挡得严实的一个小院子。

说是个小院子,但院内一个荷叶枯黄的荷池,几缸开得正好的碗莲。院子四周是六根白玉柱子,柱子上连着一片架子,攀着架子的紫藤花开满了整个小院,一棵蓝楹树被种在屋旁。

金光瑶摸索着将琴放在一方琴桌上,又一路摸索到一缸碗莲旁的躺椅上坐下,在茶桌旁烧了壶水,还拿椅子上的薄被盖在腿上后才开口:“茶水还在烧,待茶开了我再给你泡茶。现下反正闲着,说说我爹那边如何了。”

蓝曦臣不语,金光瑶没得到什么信息,又问了问:“观桷?怎么了。”

蓝曦臣看着金光瑶,又道:“阿瑶......你.......”

蓝曦臣话还未完,坐在躺椅上的金光瑶猛的一起,手有几分没使上力,又坐了回去,躺椅开始来回的晃。金光瑶将脚放到地上,稳住了躺椅,却没有起来,满脸不可置信:“你是......泽芜君?”

金光瑶竟然听清了蓝曦臣的那句话。

想来这耳聋是有一定的水分了

蓝曦臣本来看见金光瑶在躺椅上一番动作想上前去扶一扶,但金光瑶却听清了他的话,一声“泽芜君”便让蓝曦臣不得站在了原地:“阿瑶,你眼睛和耳朵是怎么了。”

“别叫阿瑶了,射日之征的时候孟瑶就死了,观音庙时金光瑶也死了,再说也你我已不是义兄义弟,敢问现下泽芜君叫的是哪门子的阿瑶?”金光瑶又叹了口气 :“罢了,泽芜君请坐吧。”

“我眼睛差不多瞎了吧,看什么都是个影子,唔,打个比方吧,那个池子上有荷叶么?”金光瑶指了指那个池塘。

“是有的。枯荷。”蓝曦臣如实说道。

“现在都入秋啦?”金光瑶笑了笑:“可我看上去就是一片灰白,荷池边的栏杆我也看不见。我这个耳朵呢,倒还好,除了在院子里和夜里,别的时候都听不见。”

“那为何只有在夜里和这个院子里才能听见?”蓝曦臣问道。

金光瑶听到水开了,取了茶壶,又拿了个茶夹笑道:“泽芜君有些事还是少知道得好。”

金光瑶竟是不答,随后金光瑶又取了两个杯子,用水一温,将水倒掉:“我不比往日了,拿不出什么好茶,泽芜君凑合凑合吧。”金光瑶取出茶叶放入茶壶,片刻后又将茶水倒入公道杯内,拿起公道杯给蓝曦臣倒茶。

蓝曦臣一愣:“你怎么喝红茶?”

金光瑶手一顿:“怎么了?”

“从前便不见你喝过什么红茶,在金鳞台时不都喝的是桂花龙井或乌龙一类的吗?加之入秋,不该喝绿茶青茶吗。”蓝曦臣道。

“金鳞台一堆宗务,我只好喝喝绿茶花茶之类的除除烦躁,清清火气,泽芜君当初还叫我少喝些。怎么,现在我改喝养胃的茶,泽芜君还不满了?”金光瑶问道。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若不想说便算了,你有你自己的理由。”蓝曦臣拿起茶杯浅浅的喝了一口。

“也没别的理由,就是买不起,没了。”金光瑶坐下摊了摊手。

蓝曦臣却递过去了一样东西:“若想喝可来云深不知处取。”

金光瑶摸到后脸色明显变了:“蓝宗主,什么意思啊?这玉佩我既还了给你,便是不会再要了。”

忽然一阵轻风过,那盆碗莲架子上挂的铃铛和屋檐边的檐铃轻声响了。

金光瑶手微微一摆,巷子口水波似的一漾,是设了结界。

然后立马走进来一个人。

是那个小九

小九跑进来正欲说些什么,却发现金光瑶对面坐着个人,而金光瑶的脸色看起来却好像不大好。

金光瑶迟迟没听到声音,开口问道:“是小九吗?怎么样了,老先生那处可有玉璧碎片?”

小九连忙道:“公子,是有的。”

金光瑶伸出手:“拿来我看看。”

小九连忙将玉璧递给金光瑶,又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公子,你以前是不是叫孟瑶啊。”

金光瑶一愣,随即笑了:“今天什么日子,怎么一个个都问起我以前来了?”

小九一听连忙解释道:“公子,我不是这个意思,是那个老先生问的。公子不高兴,我不问便是了。”

金光瑶笑了笑,叫小九进屋拿了个木盒子,一打开里面的环形凹槽中已经放了一块玉璧碎片了,金光瑶摸了摸那块碎玉的断口,将两块玉拼好。

依着已经放好的两块玉大小来看,原来的那块玉璧莫约是摔成了三块。而差的最后一块,大概就是在金光瑶现在的那个“爹”哪儿了。

金光瑶将盒子关好,随手放到茶桌上。

蓝曦臣仔细一瞧,那盒子是正正正宗的金丝楠木,想来敛芳尊这日子过得又怎会清苦。

金光瑶放好那块玉摸索着又给小九倒了杯茶:“先坐着吧,喝点水。”

小九坐下后才问道:“公子,这位是........”

金光瑶道:“蓝家宗主,泽芜君。”

小九连忙起来向蓝曦臣行礼:“蓝宗主。”

蓝曦臣微微点了点头。

这替金光瑶办事的小九对蓝曦臣态度这般无波无澜,定是不清楚这位姚梦是金光瑶了。

小九行完礼便坐下了,又看了金光瑶几眼,在金光瑶手里放下半截簪子:“公子,我想着蜀锦不便清洗,便没有捡来。”

“嗯。”金光瑶将另外一截簪子也取了出来,一并放到茶桌上。

小九开始拿起那两截簪子开始拼:“公子见蓝宗主是又要进蜀地吗?酒楼的先生说金沙酒没剩多少了,公子记得带些回来。”

方才酒楼里的金沙酒竟是金光瑶一路从蜀地带来的。

金光瑶摇了摇头:“近日是要去趟蜀地,还是找兰陵金氏一同吧。哦,对了,小九,这次不必给我备马车了,备匹马就好。”

“啊?公子你这眼睛怎么骑马啊?”小九一脸担忧的问道:“要不还是备马车吧。”

“不了,我骑马就好。”金光瑶依旧坚持。

“好吧,我待会去给兰陵金氏传信。公子,兰陵金氏收费贵,还一群小孩子,总不如别的宗门护送安全。”小九一边拼着簪子一边说着。

“姑苏蓝氏近日也要去蜀地探查一番,若有担忧,可让兰陵金氏以信号烟花通知。”蓝曦臣道。

“好啊,那谢过蓝宗主了!”金光瑶还未开口,小九就已答应下来,又问金光瑶:“公子,什么时候出发啊?”

金光瑶对小九的决定没说些什么,又喝了两口茶:“待观桷回来吧。爹上了年纪,这些日子我没去看他,还不知道爹身体如何。”

蓝曦臣倒也看得出,金光瑶和他那位姥爷倒更比同金光善像对父子。

“观桷哥会去蜀地吗?”小九抬头问道。

“观桷去蜀地干嘛?蜀地一带无法御剑,路途不便,我带桫椤和雨平去就好了。”金光瑶笑着说,又道随口道:“二.......泽芜君,以蜀地为界,向里走,包括蜀地,都是不能御剑的。还要早做准备,如果麻烦,泽芜君可以直接叫蓝家修士跟随我们商队进蜀。”

蓝曦臣点了头,随后想起金光瑶看不见,便又道:“好。”

金光瑶又对小九道:“小九,我进蜀地后,若酒楼里的老先生愿意,你就把老先生接到我爹那去吧。以后你照顾着老先生,算是替我谢谢他了吧。现在就去吧。”

小九起身离开。

金光瑶又坐起来摸着茶壶,给蓝曦臣和自己续了些茶,喝了几口,道:“唔,泽芜君,我那爹不是金光善......”

蓝曦臣嘴里的茶还没咽下去,差点呛到:“我知,你一向叫金老宗主父亲。”

金光瑶轻轻应了一声,又道:“我现在的爹......怎么说呢,不是亲爹。嗯.....他是大概算得上我舅舅。”

蓝曦臣道:“嗯,方才茶楼里小九说过,但只说无血缘关系。还有......小九说是你眼睛和耳朵是火灾导致的?”

金光瑶脸上掠过一丝惊讶,又笑道:“噗,泽芜君见过哪个家里走水把人烧瞎了聋了还没死的吗?”

蓝曦臣已料到这个“火灾”有些许水分,倒也不是太过惊讶:“那你耳目是为何成了这样。”

“中原有个习俗,人下葬时要在棺内放置玉璧玉璜或温明罩头,以护五感。只是许多人不信,原来呢,我也觉得只是空谈而已,哪曾想是真的。”金光瑶依旧笑着。

蓝曦臣却是满面凝重。

此时此刻,看不见倒有看不见的好。金光瑶看不见蓝曦臣脸色,倒不觉有疑,继续道:“我被桫椤和雨平从棺里移出来后,就是这幅样子。后来寻医各地,在蜀地一巫师那才得知原由。”

蓝曦臣问道:“你什么时候离开.......观音庙的?”

“这个嘛.......大概快三年了吧。”金光瑶想了想,又接着说:“后来那个巫师告诉我,寻块跟随我或我亲人多年的玉,再去找她,应该可以恢复。”

当时我想起我娘那里有块玉璧碎片,挺多年了吧,后来放在金鳞台,忘带走了,我便把那块玉璧取来,结果蜀地的女巫告诉我,玉要完整的。

我便追查这块玉璧其他几块的去向。

当初修仙一派还不及现在那般兴盛,皇权还未陨落。宫中主要分为两派,一派是大臣皇商,后来也修了仙,是现在的兰陵金氏。另一派,是宫里的皇族,我娘,是当初的公主。

后来,皇上病死,我娘的长兄做了皇上,我娘的另一位哥哥赵全被迫做起了生意,我娘最小,留在了宫里。

在赵全舅舅离开皇宫之前,我娘的长兄拿了块玉璧,一分为三,三人一人一块。

再后来,皇权彻底衰败,我娘的兄长送我娘出宫,也把自己的那块玉给了我娘。

我娘被一路追杀,后来被卖到了青楼。

青楼里的琴师见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收了我娘做徒弟,我娘无以为报,将那块玉给了琴师。

那个琴师,就是方才酒楼里的老先生。

先前在酒楼里,我奏的曲子,是他教给我娘的,是我唯一记得我娘弹过的曲子。”

以至于后来在云萍遇到落难而逃的泽芜君能与之奏一曲。

蓝曦臣面色又难看了几分:“这般麻烦你都不来找我么?那块通行玉令你不是带了许多年了吗?”

“我来找你干什么?泽芜君,几番提起,有意思吗?”金光瑶语气里略微带了点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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