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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朋友。”
‘一位朋友’这四个字直直的刺入了宋忱的心里,犹如一把利刃毫不留情的剜着她的心脏,使它鲜血淋漓,破旧不堪,她几乎是强撑着笑容道:
“尊夫人,尊夫人的貌美,赛比东城第一美人,余公子真是好福气,妾身还有事,先行告退了,今日之事,妾身多谢公子与小公子相助。”
“姑娘慢走。”
脸色苍白的宋忱被侍女扶上了马车离去,只留下那三人,人们逐渐多了起来,似乎已经对灵盗入侵的这件事习以为常了,依旧是该做什么做什么。
余欢揉了揉太阳穴,看着笑的一脸无害的边伯贤,无奈道:
“汝刚刚…”
“祖师伯可是卿安的,怎么能让别人惦记??”
…从小这么腹黑真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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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婉清“师伯,那位姑娘…”
余欢“和吾有过几面之缘罢了。”
余欢理了理衣服,他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只是头上的堕神印记依旧没有下去,余欢随手一抹,便不见了,摇着折扇道:
余欢“如今已是正午,一起去用午膳吧。”
冷婉清“是,师伯。”
边卿安“祖师伯。”
余欢“嗯??”
他们三人并排走在街上,余欢听边伯贤喊他,便应道,只见边伯贤微笑道:
边卿安“以后这种心怀不轨的大姐姐,祖师伯就少与他们接触了。”
余欢嘴角微抽,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自从这小娃娃长大之后,余欢竟有一种这娃越来越成熟的感觉,每次他做些什么事情,他都会苦口婆心的告诫自己。
余欢“汝年岁不大,却越发老成。”
边卿安“卿安若不提前老成一些,祖师伯怕是早就被别家姑娘拐了去了。”
余欢“…汝不是一直嫌弃吾吗?早日拐走汝也早日安静不是…”
边卿安“祖师伯可知肥水不流外人田??”
余欢“…汝都是从哪里学的这些??”
边卿安“…秘密。”
余欢“……”
余欢无奈望天长叹:
天地良心啊!!!
他现在是酒不能多喝,觉不能不睡,不可落下一日三餐,不可失去行踪一别几年…
他觉得,他不是边伯贤的祖师伯,边伯贤才是他的祖师伯!!!
到了雀辛楼,余欢要了一个雅间,随口道:
余欢“好酒好菜都上来。”
群众“好咧客官!!里面请!!!”
边卿安“等等。”
一声稚气的声音响起,只见边伯贤一件认真的说:
边卿安“劳烦只上一壶酒。”
余欢“卿安啊,今日难得高兴一回…”
余欢掐媚道,边伯贤只是挑了挑眉,故作严肃道:
边卿安“祖师伯怕是今日不想饮酒了??”
余欢“停!!一壶便一壶,哎…”
冷婉清看着两个人的互动不禁窃笑,余欢看到后无奈道:
余欢“在笑什么??”
冷婉清“噗呲,师侄记得幼时劝阻师伯喝酒,但是师伯总是偷偷饮酒,久而久之便知道根本管不住,便放弃了,如今卿安一人便能治住师伯的酒瘾,竟有种妻管严的感觉。”
冷婉清释放天性,毫不留情的吐槽道,谁知边伯贤竟一脸认真模样道:
边卿安“是夫管严。”
余欢“天地良心,你们两个,一会气的吾就气管炎了…”
——
深夜。
常来客栈。
今日住房的很多,只给余欢三人剩下了两间房,其他的客栈也早就住满了,他们只好将就一晚。
自然是冷婉清一间,余欢边伯贤一间。
边卿安“祖师伯。”
余欢“嗯??”
正在铺床的余欢应道,等铺完之后便走到了桌子旁边,刚倒了杯茶水喝,只听坐在桌旁椅子上的边伯贤一脸认真道:
边卿安“我们灵修吧!!!”
余欢“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