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灰一听朝华在叫他,连忙跑出去:“怎么了,这是?”
“还看着干什么,快把他们扶进去啊,我去叫紫宣”
小灰将地上老爷爷扶进去,紫宣一看有人昏倒了,连忙为病人把脉,手指在脉搏处稍作停留,不时,便起身说道“他只是染了风寒,再加上本就有胃疾现在又饥饿劳累,故而将病情加重了”
那男子噗通跪在地上“许大夫,你救救我爹,救救我爹”
小白见此忙扶他起来,对他说:“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救他,你先起来吧”
次日,看似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一天,却是百思不得其解。一个男子的哭喊声在清晨惊扰了众人。
“谁呀,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了呀,烦死了”本来还做着美梦的小青,被这声音瞬间扰了清梦,在床上不耐烦地翻了翻身,可奈没用,只能怀着怒气冲冲的怒火去外面看了看。寻着声音到了源头,一看就是大骂“你有病呀,大清早的你吼什么呀!”
那人没有理会小青的怒意,只是一个劲儿的哭着喊着爹。小青上去一看,探了探鼻息“死了!?”
听见声音的众人也赶来了“小青!”
“齐霄!他死了!”
“怎么样,你没事吧!”齐霄没有马上去看那男子,而是看了看小青有没有事
众人也听闻声音赶到,见此紫宣上前为那人把了把脉,脸上写满了惊讶。小白见紫宣脸上的惊讶,便问道:“相公,怎么了!?”
“死了!”
“怎么会死了呢,昨天不是好好好的吗?”
“应该是服用了白术而导致的!”“白术,怎么会有白术呢,那可是胃疾之人的大忌啊?”紫宣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可就在此时地上那男子发了疯死的从地上起身就要打紫宣,还好齐霄眼疾手快和迦赟拉住了那男子。可是那男子并不甘心,大声吼道“你不是说我爹没事吗,就是你害死我爹的,我要杀了你为我爹报仇”
“你先冷静一点,我相公定不会害你爹,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这还有什么好误会的,就是你害死的,如果不是你,我爹又怎么会离我而去,我要去报官,对,报官,报官”说着那男子便挣脱了齐霄二人的束缚,踉踉跄跄的一个劲儿的往外跑,嘴里还不断的念叨着要报官。
“相公怎么办啊”
“我猜一定是有人故意而为之,紫宣你是不是平日得罪什么人了呀?”
“你还不了解我?!”
“现在怎么办,等会儿官兵就要来抓你了,紫宣,要不你先找个地方避一避吧”
“不可,那不就坐实了畏罪潜逃了嘛,到时候就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相公,你在想什么?”小白见紫宣想得有些入神
“我在想他体内的白术是从和而来!”
正当众人为此疑惑的时候,外面便传来了一阵慌乱的脚步声,还有细细碎碎的讨论声。
“你们当中谁是许宣?”紫宣没有说话,只是向前走了一步,示意他就是。
那名捕快见状,给了他身后的人一个手势,示意将其带走。身后的人得了令,将紫宣押走。
“相公!”小白见此正要阻拦,刚要动手,紫宣便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动手“可是你是被人冤枉的呀!?”
“有什么冤情,到公堂上说去吧,带走!”
“相公!”
——————分界线——————
衙门。
升堂~威威威威武武武武
“堂下何人,为何不跪?!”
“在下许宣,只跪家师父母!”紫宣丝毫没有感到畏惧,仍是一副安然无事的样子。
“大胆!”
那县令看着已经有些岁数了,像是见惯了,向下面的人挥了挥手“罢了!堂下之人为何击鼓,又有和冤情”
“在下许宣,百草医馆的一名大夫!”
“小民王庆,我要告他”王庆指着他声旁的紫宣“就是他,就是他害死了我爹,我要告他”
“怎么回事?”
“那日我和父亲因家中遭难,父亲因为路途艰辛,被患重病,我带着父亲路过百草医馆,他们说那里的许大夫会给穷人看病,本来昨天他还说我父亲过不了多久就会好,可是今早我发现我父亲已经病亡了,定是他医不好,又怕坏了他的名声,所以杀我爹!”
“他所言是否属实!?”
“回大人,他爹确实死在我家,但是在下确实没有杀害他”
“事实真相待仵作验尸后自会水落石出”那堂上之人敲了一下桌上的惊堂木“传!周仵作!”
“周仵作,你可验好了,他爹究竟是怎么死的?!”
“回大人,应该是服用了过多的白术而导致的死亡!如果没有猜错死者应该常年郁结气闷,或有严重胃疾。”
“对,我爹是有胃疾!”
“那就没错了,有此疾病者是碰不得白术的。”
那王庆听见他爹的死因,气急败坏的指着紫宣“大人,你要给小人做主啊,定是这庸医加了白术!”
“许宣,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讲!”
紫宣又怎会不知是有人要栽赃陷害于他“大人,草民从未给他加过白术,还望大人明察秋毫!”
没等那县官宣布,只见一个捕快来到他面前,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什么,那县令便没有再申问,拍了桌上的惊堂木“百草医馆的许宣涉嫌杀害王庆的爹,由于证据不足,暂时收押,关入大牢!退堂!”
众人一听,紫宣要被关入大牢,白夭夭立刻慌了神,连小青也想冲出去上前为他说话,可是却被齐霄拦下,示意她们别冲动。
衙门里的捕头押着紫宣从众人面前经过。“相公!”
齐霄拍了拍紫宣的肩膀“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查清楚的!”
紫宣笑了笑没有回答,回过头给了白夭夭一个眼神,用传音告诉她,让她不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