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泽仁和闫晓漫在附近一家甜品店随便点了点东西坐下。
他们是坐在一个靠窗的角落里,路过的行人都在默默叹息这只接受郎才女貌的世界。
丁泽仁仍旧穿着黄新淳那一身,闫晓漫依稀记得丁泽仁穿的白衬衫是好多年前她送给黄新淳的生日礼物,现在穿着已经小了,没想到他还留着。
噗嗤…
黄新淳啊,你可真是个诗的男人呢。
闫晓漫只给自己点了一杯卡布奇诺,撑着下巴盯着丁泽仁吃。
怪不得看中丁泽仁呢,原来是像他啊。
还真的,有黄新淳几年前的影子。
丁泽仁倒是吃的毫无顾忌,不停的往嘴里送东西。
他蓦然抬眸,见闫晓漫盯着他,就那一瞬间,他猛然看到对面的女孩,在朝他笑。
丁泽仁只觉得恍惚,像是定个在了那一瞬间一样。
总监她真好美啊。
丁泽仁!!!
丁泽仁缓过神来,他有些慌乱而不知所措。
丁泽仁“干嘛这样看着我,会…会被误会的。”
丁泽仁像是在掩饰什么,干咳两声,眼神不由自主的飘向窗外。
闫晓漫摇头,丁泽仁果然还是太年轻啊。她忍不住拿丁泽仁打趣:
闫晓漫“怎么,还怕我和你跑了不成?”
丁泽仁挠头,露出齐刷刷八颗牙齿,一副大男孩的青涩感。
说起来丁泽仁也不大,还没毕业的实习学生而已。
但心态却老的像个成年人,仿佛要给自己留一条永生的后路。
丁泽仁“那不太行,我这么机灵一男的才不要和已婚妇女勾三搭四。”
已婚…妇女??
WTF??
闫晓漫“丁泽仁你很欠?”
闫晓漫一副要杀了丁泽仁的表情,丁泽仁尴尬的笑笑。
咱也不敢说啥,咱笑笑掩饰尴尬就好。
闫晓漫白丁泽仁一眼,继续看向窗外,却瞟到两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
江辞安和…
黄母?!?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而且,黄母直勾勾的盯着他,盯得她后背发凉。
她清晰的感受到黄母的敌意,寒意顿时扑面而来,糟糕,不会是被误会了…
江辞安“阿姨,阿姨你别激动,那个男的是嫂子和新淳的朋友。”
江辞安“他们没什么的!”
黄母直奔着甜品店走来,江辞安慌张地拉着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语无伦次的解释着,但始终没能阻止黄母的脚步。
黄母“闫晓漫,这就是你做的好事?”
闫晓漫“腾”的一下站起来,一边给丁泽仁对眼神,一边还手忙脚乱的给黄母腾座。
闫晓漫“妈,您怎么来了。”
黄母“怎么,打扰你和别的男人幽会了?”
黄母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让丁泽仁不敢插话,幽会?妈?他有些懵逼。
闫晓漫“妈,您胡说什么呢!我和泽仁什么都没有。”
丁泽仁停下口中的动作疯狂应和。
黄母“呵,真是好笑,一个出轨的女人会说自己出轨了嘛”
黄母“什么都没有还直勾勾的盯着人家看。”
黄母愤慨的模样让闫晓漫有点语塞。
该怎么解释呢?黄母从来都是得理不饶人。
丁泽仁“阿姨…”
黄母“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
在黄母看来好像一切都钉锤了一样,她从来只相信她的眼睛。这种感觉,就像是捉奸在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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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传染沙雕气质的南望我们男配终于有感情戏分了。
会传染沙雕气质的南望虐文要开始了哦
会传染沙雕气质的南望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