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当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时,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
闫晓漫坐在落地窗前,透过窗帘,望着被蒙在窗外的晨光。
黄新淳似乎睡得很沉,并没有感觉到闫晓漫已经醒来。
看看床上躺着的,我的先生。
这辈子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此。
但是此时的女主人,却感觉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
孩子似乎才是维持他们之间感情的绳索,如果他们没有这个孩子,就算闫晓漫再有才,也没办法留下,她只会被取代。
但唯一让她心安的是,她的先生百分百的爱她。
那她有为什么要放弃呢。
只要能在一起不就好了吗。
-
黄新淳别走!
黄新淳突然大喊一声,看来是做梦了呢,是梦到我了吗。
闫晓漫傻瓜,我怎么会走?
黄新淳的眉头紧皱,很是着急的样子,闫晓漫笑了笑,摸了摸黄新淳的脸颊,这家伙,怎么会把她迷的神魂颠倒。
黄新淳似乎是被闫晓漫的手的触碰惊醒了。
黄新淳老…老婆你醒了?
黄新淳慌忙坐起来。
看着黄新淳一脸懵的样子,睡眼朦胧,估计昨天心里也很不舒服吧
闫晓漫走吧?一起去看丁泽仁。
黄新淳本来害怕闫晓漫会很伤心,但看上去,并没有。
闫晓漫笑的并不勉强。
一晚上,闫晓漫也无数次问自己,但是她一定要挽留黄新淳,那是她的挚爱。
黄新淳心中的那块石头也终于放下了,他盯着闫晓漫看。
黄新淳这么着急去看那家伙!
黄新淳故作高深。
闫晓漫当然不是。
黄新淳那我不管!
黄新淳碰住闫晓漫的脸,对准薄唇就吻。
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游荡着。
-
闫晓漫和黄新淳一起来到医院时大概已经是九点了。
当进门看到丁泽仁幽怨的眼神时,简直不要太好笑。
丁泽仁原来你们还记得有我啊。
丁泽仁我还以为你们忘了。
丁泽仁哦不,应该说是你们根本不知道一个叫“丁泽仁”的人存在过。
闫晓漫噗呲——
闫晓漫在旁边忍不住笑了起来,丁泽仁现在的模样像极了一个泼妇。
没错,泼妇。
黄新淳打开饭盒,带着笑腔说到。
黄新淳害,先吃饭吧你。
丁泽仁则是一脸的嫌弃,本来他现在就身子弱,一点都没有自知之明,救了我至少也把我救活好叭。
九点才来送饭,我怕是魔怔了。
黄新淳不吃?
黄新淳哦好,那就把这些糖醋排骨,红烧肉,小鸡炖蘑菇都扔了吧。
丁泽仁咽了咽口水,算你狠。
丁泽仁那岂不是浪费!我吃,我才不像你铺张浪费。
当黄新淳把白米饭和鸡汤递过来是,丁泽仁楞住。
黄新淳笑道。
黄新淳医生说你不能吃太油的。
黄新淳将就一下吧您内。
…
丁泽仁:我tm还能说什么。
害,算了,不吃白不吃,饿死总比气死强。
.
.
.
/
会传染沙雕气质的南望了解一下嘛~
会传染沙雕气质的南望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