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六个月过去了。
你已经忘却了阳光的味道、雨后的清新,自由已成了奢望,在忘却的东西中,有一样叫做:
你为什么会爱上他?
这次,是真的死心了,就像破镜不能重圆,死灰不能复燃。
在这六个月的时间里,他一直在安排新的保姆,每一个都是行将就木的老奶奶,只要她们一提到要带你离开这儿,第二天就换了新的。
那天门边的场景,就像黑白片一样一直在你的脑海里循环播放。
你怕了,真的怕了。现在在照顾你的,换成了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大好年华,她还可以享受很多你现在享受不到的,你从来没有提及为什么自己住在这里,她每次问起,你都只好用“癖好”搪塞过去。
她一直把你照顾得很好,她有一次看见你手上的淤青,吓了一跳,你连忙说是自己学跆拳道防身时经常受伤引起的,她第二天还带来了药膏,帮你抹在淤青上,这些伤好了些,但还是留下了色沉。
一天晚上,她到了时间就走了,你也洗漱回了卧室,开了电视,看了一会儿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突然,你感觉房间里面突然变暗了,长时间以来形成的条件反射让你醒了过来,你看见他站在门边,手里拿着外套,房间里面只剩下电视机还散发着光亮。
他“啪”地一声关上了门,关掉了电视,周围一片黑暗,你听见他的脚步声,往床的另一边挪了挪,转身背对着他。
过了很长时间,你好像又睡着了,突然记起来他好像还没走,但是房间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你转过身,他的唇突然对上你的唇,你感觉身上突然多了个重物——他欺身压上了你。
你心里一惊,连忙想推开,可奈何他是个男人,再加上你被他吻得实在是没有力气。酒精的气息弥漫了你的口腔。
他喝醉了。
一吻结束。他翻身到在你身边,似乎睡着了。
然而,钥匙从他的口袋里掉了出来。
你拿起钥匙冲到门边,一心想打开那扇门,所有的钥匙都试过了,可没有一把能打开。
忽然,你感觉他从背后抱住了你,他的右手附上你的右手,把那把钥匙往左拧了一下,使劲一推……
门开了。
金硕珍门开了,所以,你要出去吗?
他的嘴唇摩挲着你的耳廓,声音在你的耳朵里不断回响。
你是想出去,可是双脚不听使唤,定在原地,他重新把你摁在墙上吻你,顺手解开了你睡袍的腰带,你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的,开始回应他的动作,他抱起你,你大半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他抱着你进了卧室,把你放到床上。他渐渐褪去你和他身上的衣衫,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越来越火热。
他突然的动作迫使你抓紧了他的手臂。
第一次。
你用尽力气,说出一句:
文艺珠金硕珍。
金硕珍叫我欧巴。
文艺珠硕珍欧巴,我们……嗯!
他加快的动作让你咬紧了牙关,你不敢发出一丝声音,但即使这样的声音,在他听来也是无比的诱惑。
眼角落下的泪水,已与汗水混淆不清。
好似没有尽头的,你和他的纠缠不清。
短暂无用的弥补,远比不上漫漫长夜。
心中所有的答案,只是一个非你不可。
就让一切的后果,都将成为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