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蜂蜜柠檬水快要喝完的同时,夏知也送走了她的客人
见此,淮之也仰头咕噜咕噜的把水迅速喝完。
夏知转头看了侍茶丫头一眼,丫头便把刚才的茶具都撤了下去。又回头看了一眼淮之,撇了撇嘴,连语气酸溜溜。
“哟,稀客呀,淮之姑娘今儿怎得空来我这小裁缝铺了?平时要我想见,可半点都见不着的!”
刚喝过蜂蜜柠檬水的淮之,心情也是极好的。眼角微微弯出弧度,笑着回了句“我不过两天没来罢了,怎就成了稀客了?”
夏知又怼:“也是,您可是咱们明城里最有名的戏园子中的台柱子啊,怎会日日得空来我这无人问津的小裁缝铺!”
这次淮之没有再回夏知的话,一种名为尴尬的气氛骤起。
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只过了半盏茶的时辰。
淮之再次开口“我好像是看见他了。”
一听到淮之提起他,夏知便未再插嘴。
“我终究,还是活成了他讨厌的样子。吊了嗓,唱了戏。”
竹风,是一个可以用奇怪来形容的人,当然也可以用变态来形容。他极爱听戏,却厌恶唱戏的人。
所以,每次竹风坐在戏园里,应都是极其矛盾的。
…………
夏知听了良久之后,才启唇问了一句,“这次的衣服还是照旧?”
“不了,这次的衣服颜色要素一点的,花侍简单一点的。我想。在他面前能看起来干净一点。”哪怕只是看起来。
“嗯……”
一声极轻的嗯,却充满了无奈与心疼,从夏知嘴角传出,充斥着淮之的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