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推门而入,丝丝暖意便温上寒手,屋内闷热,虽不会感到冷意,却不会感到舒适。
屋内人不多,香气却满溢无奈,可见他们的能干,却微微觉得有些苦涩。
"夫人好,是来取晚膳的吗?你的仆人呢?"为首的一位女管事必恭毕敬的说着。
似是察觉不该多嘴,女管事神情变了,欲说不说又闭了嘴,似在等待可怕的东西来临。
白茶没有说话,拿了碟甜食便走了。
临走前的丝丝窃语也随之入耳。
"吓死我了,这任夫人倒也不错,希望他不像上任夫人一般去的早,去的离奇"
"你们说这届才女会不会是将军下一位要迎娶的夫人?"
"肯定会的吧,两位夫人会成为敌人吗?"
"别说了,这是我们能讨论的事情吗?"
上任?离奇?下一位?敌人?有趣可笑。白茶皱了皱眉,有些说不上的不快。
欲回自己屋子,白茶却发现门关着,他走时可没有关门,她?不可能,她根本没力气。那……
白茶微微一笑,直接走了进去,几根银针与其擦肩而过。
"没想到你不仅擅剑,还擅长用针,真是多才多艺啊"白茶拔出其中一根针看着明子熙。
"我的宝贝不也是勇气可嘉"
"那倒没有,我可是很怕死的"
"不,你可不怕死"
"哦?何出此言?"
"你都学会藏人了。不就是不怕死嘛?而且你杀丞相儿子的时候可没有看出来一点颤抖"
白茶把针放下,好笑的说着"那又如何?"
下一秒白茶走到明子熙身边,跨在他身上"你还不是准备藏人,再说了,你那些勾搭可又比我少?"
"没有"
"才女"
"不算"明子熙皱了皱眉。
"因为明媒正娶,或是除我命的好路,或者两者都是,所以不算?"白茶心里不爽,却假装毫不在意。
来到这个世界,他大概精神失常了。副作用?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