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人离自已越来越近,沐月殇一下子回过神来,很没骨气的垂着脑袋,慢吞吞地,却一个劲儿地往后缩。
按照后宫里的套路,他刚刚肯定在和别人谈事或干其他不可告人的事,现在被她看见,指不定要杀人灭口。
沐月殇心里不住的骂自己,从那个地方逃出来高兴的过了头了吗?!
寒溪澈忍不住挑眉,难道她以为这样一直缩就能从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走了?
“你打算就这样挪回去?“寒溪澈阔步走到她面前,缓缓蹲了下来。
看着寒溪澈靠近,沐月殇瞄了一眼男人,飞快的垂下了头:”我……我什么…什么也……没看到,你…放过…我吧!”
虽然只是一眼,寒溪澈还是看清了女孩此时的神情,看着沐月殇清澈含水的眸水,寒溪澈愣了一下,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
“行了,快起来。”寒溪澈见她坐在地上,皱了皱眉。
他有那么可怕吗?
(大臣:不,你很可怕。)
沐月殇眸色一亮,他这是放过自已的节奏了?
顾不得手上的疼痛,沐月殇撑着身子便想站起来,可脚刚一用力,身子一软便又跌了回去。
“又怎么了?”
“可能是脚崴了吧?”沐月殇顾不得手上的疼痛,盘腿坐好便要去脱鞋袜。
“你干什么?”手刚碰上裙摆,沐月殇便觉得手腕一紧。
“你难道不知道女子除了夫君不可随意让他人看到脚吗?”寒溪澈恼火的看着她。
不知廉耻的女人,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人不是他,她是不是要给他织一顶大自然一样颜色的帽子了?!
沐月殇看着男人恼火的样子,旋即想到古代人呆板的思想,有些了然。
沐月殇看着他:“算了,那你快走,等你走了我再看好了吧!”这样总行了吧!
“你确定看了你就能回去?”寒溪澈看着她的脚,勾了勾唇。
这是在嘲讽她吗?
沐月殇想着,瞪了对方一眼。
寒溪澈疑惑地挑了挑眉,他说错话了吗?
“我记得,后宫入夜后不得有人随意走动,唉,你是王爷吗?”沐月殇突然像想起什么一样,有些疑惑的看着男人,小心试探着。
“哦?为什么这么说?”寒溪澈好笑的看着她。
“喏,看你衣料那么好,肯定是世家公子,而唯一能在宵禁后入宫的只有皇上的弟弟溪王了。”沐月殇一幅‘我说对了吧'的样子看着寒溪澈。
寒溪澈看了沐月殇一眼,笑意满满,就在沐月殇以为自己猜对了的时候,男人恶劣的开口,“不对。”
“……”沐月殇气的牙痒痒。
寒溪澈看着,眸光闪了闪。
“你不是王爷,难不成是……侍卫?”沐月殇眨了眨眼。
说真的,她一点都不相信眼前的男人会是个侍卫,侍卫有穿着这么好的?
“……不是。”
“那你难不成是……”沐月殇瞪大双眼,不敢相信的看着寒溪澈,细细看时,眼中还带着丝丝的恶趣味。
寒溪澈勾唇,脑中开始想象女孩知道自己身份的样子。
真是,好久没有遇到这么有趣的事了呢。
这边寒溪澈正幻想着,那边沐月殇却一脸同情与惋惜的看着他,说出来的话让他吐血三升。
“可惜了可惜了,长的这么妖孽的一个极品美男子怎么就想不开的当太监了呢……”
寒溪澈一张俊脸顿时黑沉的如墨汁一样,咬牙切齿的看着沐月殇:“你,说,什,么!”
“哎呀,别伤心,我不会看不起你的。”沐月殇眼中满满都是笑意。
“闭嘴!”寒溪澈吼道,弯腰把沐月殇打横抱起,迈步离开。
他长得有那么像太监吗?!小姑娘不仅不知廉耻,还眼神不好!
沐月殇被某人抱在怀里,大眼睛里满满都是得逞的笑意。
作为从小从沐家这个大家族里为数不多的活下来的孩子,她怎么会像表面那样单纯无害呢,从小到大的明争暗斗,她早已学会如何为自己选择最有利的一切。
不过,这个男人,逗起来很好玩啊!
指末流年…………………………………………………………………殇殇从小就是在沐家这个没有亲情的地方长大,被当做机器来培养,在那个地方,没有信任,没有感情。
指末流年所以,她不会轻易的向别人打开心扉在那个地方,只有利益,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为了活下去。
指末流年我只能说这么多,不喜欢的小可爱,可以离开了。
指末流年悄悄地来,悄悄地走。
指末流年不喜勿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