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我一直都在。

　三日已过，竹墨早早走出西竹林来到平落城内停下，因为他并不知道凌云门建在何地，只能到找人去问了。

　　今天平落城似乎格外热闹，城门不断有外人背着包裹走进，客栈里不断涌入客人。

　　走走停停，一边打听到底发生了什么。

　　也不知怎么地，凌云门招新弟子的事好似在平落城一夜之间全城皆知了。酒楼说书的，路处摊馆的，无不攀谈这事。

　　但知道平落城附近有个凌云门招弟子而已，其他信息一概不知。

　　但这平落城既不是国都，也不是什么人杰地灵的地方，从来没出现过修仙的，顿时对这来到这穷乡僻野建宗门，谈仙说道的凌云门甚是好奇。

　　围成团，坐成堆地讨论凌云门众多问题。

　　中就有城门酒摊一众。

　　一人站起问道：

　　“唉？各位……我可听说我们平落城附近建立了一个凌云门。那有谁看到或者知道它建呀？说不定就是有人造假，无中生有呢！”

　　在从来就没有过仙门驻扎过的地方有这样的疑问也实属正常。

　　一人紧接着回应：“对呀！无凭无证，为什么说凌云门说在就在？”

　　一片嘈杂声，纷纷覆盖过平落城有仙门的消息。

　　碰巧经常到城外打野味的猎夫就坐在那里，听他们都不信，搁下碗，扯着嗓门大声说道：

　　“哪造假了！这我知！我知！”

　　声音之大把所以人的注意力转移了过去。有人认出这高大威猛的壮汉是城东区的猎夫，道：

　　“是你呀，那你给我们说说，你看到还是怎么地知道凌云门的地方了？”

　　壮汉两腮通红，但头脑还算清醒，估计已经喝地半醉了。他再饮一口酒自豪道：

　　“那是，我经常出去打猎，城东外有那一处我不熟？当然是没有！不过那一天我是真不知道走了多远，一只野物都没有猎到，四处在山里面逛，然后你们猜怎么着？”

　　真是吊人胃口的猜疑，有人立马催他别卖关子了，赶紧的说吧。

　　壮汉再饮几杯酒继续说：

　　“然后，我看到哪里有人在一座山上铺地建房。”

　　“切！”

　　众人失了兴趣纷纷散开。

　　壮汉不明所以开口：

　　“唉唉唉？不是。怎么都散了？不想听了？”

　　一人给壮汉解疑道：“只是在一座山上铺地盖房而已，说不定是别人在山上定居下来呢。”

　　另一个人也道：“就是就是，看来这城东家的壮户又喝醉了，来这城南胡说八道来了，信不得，信不得……”

　　许是认识壮汉的人开口调侃道：“来那～又是这怕媳妇的壮汉来城南偷喝酒了，他媳妇待会还不得提着菜刀赶来呢……”

　　“……”

　　人走得差不多了，只剩壮汉坐那喃喃道：“厮！爱信不信！”

　　竹墨把方才的事看全了，可能壮汉说的那地方就是凌云门吧。竹墨拍了拍壮汉的肩问道：

　　“那个，请问你那次去的地方怎么走？”

　　壮汉回头一看是个面目俊朗的小公子在问他，还是问他可能是凌云门的地方怎么走，重要的是终于有信不是？

　　壮汉想了想，略有尴尬地回道：

　　“抱歉呀，这位小公子，我……我那日急着找野物，走地急，还没来得及仔细看那山型是那座山。实在抱歉。”

　　“没关系，比较这平落城本就多山……”

　　话没说完，壮汉看了竹墨后面街道一眼，像是看到猛兽般煞时间转身就跑。

　　竹墨疑惑地望身后望去，怕是那位在人群中提着把刀匆匆过来的妇人就是壮汉的夫人。

　　虽然不知道具体位置，至少知道可能在城东了。竹墨便往城东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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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往城门的路上，竹墨叹道：

　　“凌云门的位置还真不好找。”

　　拿个木盆刚出自家门口泼水的妇女听竹墨早去凌云门，眉头一皱，脸色一变，恶狠狠对竹墨骂道：

　　“嘿！你这小泼娃子！不好好在家伺候你爹娘！疯去什么门派，修个仙能成什么大事！伊看你早早将心思收了去！”

　　“哐嘡！”一声，木门被妇人狠狠关上，接着又传出一两句说骂：

　　“这些小兔崽子！”

　　竹墨“……”

　　全程似乎处于挨骂状态，回过神来不想理那发疯的妇人。

　　倒是临走之际妇人从门内传出一声哀叹，接着她道：

　　“去吧，莫辜负年少志气。出城门后一直向东南去，行至众山环绕中间又有一座最为矮小的山峰，那便是了。”

　　竹墨朝门前一拜：“多谢。”

　　离开了，唯留那妇人长长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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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都在，没有你们的催更，我过得很悠闲，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