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探查

施工队从地下逃出来后的几个小时内，警方很快就在地下车站附近设立了警戒线。领队的是一个有着三十多年经验的警官，大家都叫他老刘，他和他所带领的小队负责这次案件。

警员（甲）刘队，地底下发现一具被肢解的女尸，和早上来报案的施工队的一个工人的尸体。女尸的身体部分被丢弃在出口的楼梯底下，由于现在是深秋天气比较冷，而且还是在地底下，尸体腐烂得很慢，估计死亡时间是在三四天前。

警员甲手拿档案夹向刘正报告道，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

警员（甲）这具女尸跟施工队的工人尸体地切口都十分平整，就好像豆腐一样平整地切了下来…根据施工队的其他人员说死亡的那个工人在死之前曾对另一个队员说过听到脚步声，然后经过一个广告牌时被一个穿燕尾服的人影斩首了，您觉得这会不会是……

老刘点了根烟，紧皱眉头沉思了一会，抬头说:

老刘收集好证据，保护现场，报给局长看看该怎么办，这也没什么头绪…

刚报上去，上级的电话就来了，刘正简单地复述了一遍案发现场，以及发现的过程。电话里传出的声音瓮声瓮气地说:

上级领导老刘啊，这碎尸案的切口真有这么邪乎？如果是真的那这个案子就得交给别人去办了，待会会有特别调查处的同志去接你们的工作，你们要好好配合。

老刘刚想反驳这决定，但还没说出口，电话就挂了。

在公安系统中，大家都知道，有这么一个神秘部门，叫做“特别调查处”。他们部门级别不低，但大家都不知道这些人具体是做什么的，有怎么个章程​——反正每次特别调查处来人，都是由上级直接下达通知，谁也没有抗议的余地。特调处很快就来人了，老刘迎上去，一边招呼着来人一边略带好奇地仔细地打量了这个人，客客气气地问道：

老刘怎么称呼？

赵云澜我姓赵，赵云澜，您叫我小赵就成。

老刘吃了一惊，没想到来人居然是现任特调处的处长，但很快就平复了心情，老刘将资料以及现场收集的证据交给赵云澜，他皱着眉头粗略地扫了几眼，说道:

赵云澜那成，这案子就由我们特调处接受了，你们可以休息了…

接着他耍了几句花腔，一只黑猫顺着赵云澜的裤脚一路爬上男人的肩膀。赵云澜干笑一声:

赵云澜这是我们那猫主任，平时工作抓的紧，不会添乱的。

片刻后，赵云澜抱着猫，跟着刘正进了现场。只见几盏灯照着女尸块，尸块渗出的血经过三四天的发酵已经变得暗红，臭味也慢慢地散发出来，

赵云澜尸体的头部呢？

赵云澜转过头问刘正，刘正带着赵云澜来到了头部的位置，拿出一只手机，说:

老刘这只手机是在头部的附近发现的，经过施工队的辨认，并不是他们的。手机上的指纹显示不是这个女尸的，四周除了我们的脚印和施工队的脚印就没有其他人的了，这手机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

赵云澜抱着黑猫在这地下车站转来转去，对怀里的黑猫说:

赵云澜有股奇怪的气息。

黑猫懒洋洋地说：

黑猫（大庆）不是人，也不是鬼，是怪。

黑猫（大庆）这气息好像在哪里感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