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使一切都重来一遍,那我与我的溺忘,又能否再次归结?”
风从窗口灌进来,粗暴地撕扯那本摊开的日记。她取下来合上,指尖抚上烫金的书面。
“即使失去温度,丧失信念,也愿我们能保持住火炬的姿态,驻守至黎明降临。”
“不,不必等候……”
我们还在这儿。
世界还在这儿。
“此后如竟没有炬火……”
我便是唯一的光。
我们。
看——
这是我们的世界。
尽管,现在还未改变。
“致
这个或许可以被改变的世界
与
依然不想被它改变的我们。”
灰色的字迹印于纸上,她叹了口气,把那一页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