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什么身份

【我于夜间暴走，随达迦玛绕印度至好望角，于白日走私星光，你是西伯利亚的寒流驻在藏地饮酒，是秘鲁寒流豢养鱼群的深蓝温柔，我向宇宙借胆，与地球谋了笔交易，要你转弯，入我山川。】

——题记

乔莹“我知道。”

乔莹低着头站起身来。

乔莹“我以后会好好孝顺爸，谢谢你，姐姐。”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乔夕却觉得这是她听过乔莹叫过的最真诚的一次姐姐。

罢了罢了，就当一次圣母玛利亚吧。

希望上天看到她这么善良的份上，保佑她和她爱的人幸福平安，也保佑她可以生一个健康漂亮的宝宝。

……

不过两天，顾衍之就憔悴了许多。

乔莹去接他的时候，他穿着最后一次见她的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装裤，却比当时消瘦了许多。

一时间，她觉得这个向来为他遮风挡雨的男人，其实也是一个会害怕的小男孩。

她跑过去扑进他的怀里，双手攀上他的脖子。

乔莹“顾衍之。”

顾衍之却抿了抿唇问道。

顾衍之“为什么我这么快就会被放出来，莹莹，你去求了乔夕？”

乔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顾左右而言他。

乔莹“前天晚上打雷了，我好害怕，顾衍之，你以后都要在我身边，好不好。”

顾衍之环住她纤细的腰身，低头嗅了嗅她颈间的香气。

他原本以为那会是他们的最后一次见面，没想到这么快又能抱到她。

但是最让他想不到的是，她居然会去求乔夕，放下她所有的骄傲和自尊，想必也被刁难了。

但是也是应该的。

她这次做了太大的错事，他愿意帮她顶罪，但不代表所有人都要为她的过错买单，只希望她能以此为戒。

顾衍之垂眸看她。

顾衍之“以什么身份？”

顾衍之“可以上床的哥哥，还是合作关系的男朋友，嗯？”

乔莹知道顾衍之说这话是为了气她，他在试探，也有太多不甘心。

乔莹“合作关系吧。”

闻言，顾衍之的脸色瞬间阴沉下去，眉头皱起。

顾衍之“乔莹。”

不料，乔莹却紧接着补了一句。

乔莹“合法的那种。”

在顾衍之愣神的间隙，乔莹踮起脚尖吻上他的下巴，声音极其温柔。

乔莹“顾衍之，娶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