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谁能想到我又来新文了呢?
“走开!”于畅一手推开了围着的兵丁,“军医呢?”
“少司命,此人是……”都知道第八棚棚头姓张名磊,也是命大,在攻城过程中从云梯中摔了下来还抱住了一条命,只不过这人怎么能让少司命从数千里的京城连夜奔袭而来?
于畅抬手就是一巴掌,“这是天子门生,姓张名磊字云雷!”都说少司命性情温和,怎么到了这漠北就不一样了呢?“军医呢!”
“下官在!”
“不惜一切代价,救他。”
“主将呢?”
“报!我军主将已逝。”
要说这张云雷是谁,为何让少司命如此在意,就不得不说天子门生,分“云鹤九霄,龙腾四海”八科,当中有入朝为官者有为商者,据说还有就是勾栏院也与天子门生有关系呢。而这张云雷正是头一科的儿徒更是如今的国舅爷,多年前留下一封信便离了京,谁能想到他竟来了这漠北投了军呢?
于畅一到这漠北,每日颂经不止指挥不断。不知是这少司命诵经祈福有用还是少司命所振奋的军心有用,这战场之上竟是节节胜利,这漠北的胡人有了和谈的意思。
“水……”张云雷初醒便觉着嗓子干痒难耐。
于畅放下了手中的经文,“辫儿哥,你醒了?”给他倒了水,喂到嘴边。
张云雷喝了水之后,“你怎么会在这?”这个小姑娘应该在太史监好好当自己的少司命。
“两月前我和栾师哥观天象,见你命星西北来煞,”她闭着眼,“我与师哥卜卦占星,结果就是你在这,且有一大难,若是渡过了一路平步青云,若是没有……”
“怜奴,”他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如今我的小怜奴也已经到了及笈之年,可有许人家?”
于畅摇了摇头,“怜奴自幼修行,不愿在这男女之事上纠缠不清。”少司命于云熙,自幼不施粉黛,不簪珠翠,六根清净。
“你呀。”她头戴紫金冠身穿月白色道袍足蹬云履靴的样子倒是比京中的玉面小生还要俊几分。
“倘若嫁人,”她看着他的眼,“以我之家世,非天子之嫡子不得嫁。如今陛下仅有二嫡子,一为当今太子郭麒麟,二为皇后幼子方满百日不久。”
“大林怎么就娶不得你了?”他们几人自幼一起长大,怎么就不能嫁娶了?
于畅笑了,“大林哥哥不是不能娶我,而是不能娶我这家世。姜相本就忌惮我于家权势,倘若我再嫁,这朝中便会说我们是佞臣文人口诛笔伐,我等承受不起。”
“怜奴……”他想了想,“怜奴,你若是愿,便嫁与我,我保你一世平安。你仍然是你的少司命,我绝不干预……”
她冷笑一声,“外戚与朝臣勾结?罪加一等。”
“莫要再提了,”她嘴角带着一分苦笑,“怜奴自认此生无缘男女之情。”
“怜奴!”
“好好养伤。”语毕,她挑帘子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