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泞!”
还未等李飞开口,林耀东已经带着医药箱和端着醒酒药的林景文,走了进来。
林晓泞见到林耀东一副分外关心的样子,顿时红了眼,当他匆匆走到她面前时,李飞没有抱住她,林晓泞突然一巴掌就扇了上去,林耀东顿时感到脸颊一阵火辣,林景文放下碗见到这幅场面,吓得赶紧跑到林耀东身边,朝林晓泞怒吼道:“你干什么!!!!”
“林耀东,你这个畜生!!!”
“你说什么!!”
“景文!我没事!李飞还在这呢!”
“晓泞怪我当时没有及时拉住她……打我一巴掌,我可以谅解她。”
“爸!不管怎么说,她都不能这样打您!”
“景文,别说了。”林耀东蹲下来,看着满脸泪痕的林晓泞,万分抱歉地说道:
“晓泞……对不起,当时在二楼,我没想到,跟你说了几句不想在禁毒大队待了就回塔寨,你就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你一激动就摔到楼下了,我没拉住你,实在是太抱歉。”
“当着李飞的面……我想给你道个歉,对不起。”
林耀东眼神真挚,林晓泞越看这个眼神越是怨恨。
李飞抱着林晓泞,一面心疼,一面对林耀东越来越不爽,林耀东态度虽然恭谦,却暗藏锋芒,总让他浑身不舒服。他刚刚检查了下她的伤口,不像是摔伤的红痕……更像是被什么动物啃咬后的痕迹,她脸上有淤青的伤痕,手一直捂着小腹,头发凌乱,眼睛红肿充血……李飞越观察越不敢想下去,他脑中的思路混乱,头脑昏昏沉沉,没有摆脱酒的控制,他甚至无法挣脱自己想出的那个答案。
林耀东刚刚被林晓泞打的那一巴掌,似乎进一步证实了他的猜测,他深吸一口气,逼迫自己不能发火,内心痛如刀绞……林晓泞低声抽泣着,他捂住林晓泞的脖子,目光一冷,对林耀东说道:
“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没做什么。”
“晓泞,你说。”
“李飞……”
“我……我……就是……和东叔起争执,不小心被推下楼了。”
“真的是这样吗?”
“是…是…”
“你喝得太死了,没听到我跟晓泞吵架的声音很正常,旁边的邻居听到了,你可以问问他们。”
哪有什么邻居!这分明是瞎扯!
“晓泞,别跟东叔怄气了,上药好吗?”
林耀东不由分说地拽过林晓泞,李飞刚想制止他们,却发现自己的头又是一阵眩晕,浑身无力,如此暧昧的靠近,他却阻止不了,这是多么大的一种耻辱。
“放开……你给我放开!”
“林耀东!!!你放开我!!!”
“李飞,我知道你现在还没缓过酒劲,你再休息一下,我给晓泞上个药,我是她长辈,你该不会以为,我会对她做出什么吧?”
林耀东的表情皮笑肉不笑,李飞咬紧牙关,他不知道林耀东是有什么蛊惑人的技术,或是有什么令人产生错觉的巫术,能让他无法反驳。
“嘶……”
身体里迷药的强劲,让李飞再次躺下了。
林晓泞看到这幅局面,用尽全身力气挣脱林耀东的禁锢,用手捧起李飞红里略微发白的脸颊,泪水如同掉线的珠子,砸在李飞的脸上,李飞偏过头,不愿正视她,一只手紧紧地抓着床单,意识充斥着混沌模糊。
“李飞!你还好吗?”
“我没事……”
“先让……他……给你上药……”
“然后……你跟我……开车……回家……”
“好!我们回家……我们回家……”
林晓泞从后面抱住他,希望得到一丝救赎的感觉,李飞防御性的心理很强,当他对一个人防备时,全身肌肉会呈现紧绷状态,她感受不到一丝温暖……更感受不到一点的安慰……他们都是受害者,林晓泞没有资格让他放下心里的防备,来为自己的软弱无能买单。
愧疚,她现在,只有愧疚。
“上药。”
林耀东的眼神越来越阴鸷,林景文看着父亲和堂妹,堂妹夫间奇怪的氛围,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疑惑,林耀东的耐心在一点点的消磨,自从占有林晓泞以后,他就越发无法忍受她和别的男人的每一次接触……特别是这种当面拥抱!
他再次把她扯过,解开她领口的几个扣子,用沾着水的棉球,一遍又一遍地在自己留下印记的地方擦拭,每一次滑动都像是触电,浑身酥麻,莫名的疼痛感直冲脑门,不堪回忆再次涌上心头,她还在挣脱林耀东束缚,但是林耀东这次握的更紧,没有酒精的消毒,让她更加羞耻,更加无奈!
这是chi果果的羞辱……更是在自己的丈夫和堂弟面前……公然和自己……
“你放手!让我自己来!!”
林晓泞羞耻地低吼,但这并没有另林耀东的手停止,林晓泞气得打掉他手里的“假把式”,林耀东看了眼自己空空的手,戴正眼镜,站起身居高临下地凑到她耳边,说道:
“这些印记……难道不好看吗?”
“还是你觉得,还不够鲜艳。”
“要不然,再来那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