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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杰克用手简单打理起领带，领带无可避免的又勾了丝，“你可以选择相信，你也可以对我说不。这一切都取决于你。”

“我们会信任你的。”艾玛说，“你可以给我们带来一些可靠的消息吗？”她露出她那标志性的微笑，“就比如说你是否撞见过凶手准备开始犯罪，呃，嗯类似于这样的情况吗。”

“疯了……都疯了……”克利切瞪着杰克的眼神好像能喷出火。他的身体不自觉的发抖。

“你可能没有听清我刚才的讲话。”杰克并没有对此恼怒，“我刚才已经说过了，特蕾西和海伦娜死亡的时候我并不在现场，如果我知道点什么的话，我一定会向诸位提供一些信息的，毕竟有些人可能现在还并不完全信任我。”他向艾玛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我说得没错吧？”

“是的。”艾玛说，“那你不能怀疑我。”二人座位距离较远，好在当前秩序在夜莺的维护下和刚刚杰克的发言中处于一个较为安静的环境，这使得他们不必要把很多力气花在如何让对方听清上。

“我需要理由和足够的证据。”杰克说。

“好吧，证据。”艾玛回答：“我在第一天晚上始终在于艾米丽在一起，第二天晚上会议结束后，大多数人在观看现场的时候我也在，没有作案的时间，那天晚上没有发出强烈的撞击声，没有铁链碰撞的声音。薇拉奈尔的死亡所有人都在场，那是个意外对吧，没什么可以讨论的。”她咽了口口水，“这些证据足够吗？”

“我信任你但不代表所有人是。”杰克模仿起夜莺的语调，“我欣赏您的自证。但其他人不一定相信你的发言。”

何塞小声问问科尔温：“艾米丽是谁？”

“艾米丽·黛儿医生。”他说。

“他也是医生？”

“准确来说是‘她’，她是一位女士。以及，她来到这里之前是在一家私人诊所里当医生。”

“好吧，我明白了。”何塞说，“那她为什么要穿护士装？”

“可能......这对她来说是一种更方便的服装？”

何塞：“这与我无关，我需要发言吗？”

“应该不会轮到你。”科尔温说，“你懂现在的规则吗？”

“懂了一些，你们之间存在一位杀人犯，你们要把他投出局。”

“对。”科尔温听到杀人犯一词感到后背发凉。

“然后那个骷髅男人的身份是医生，但他并没有做过医生相关的工作。”

“对，他的名字是杰克，他是‘特殊能力者’。”

“那其他的‘特殊能力者’呢？”

“你没在听吗？”

“不要生气。”何塞说，“我只是一时想不明白......原谅我刚刚这场会议之中，实不相瞒，如果不让我知道的话，我一直都像一位圈外人，有一个无形的玻璃把我和你隔开。”

科尔温心想隔开最好。“特殊能力者包括：医生，丘比特，画家，警察。”

“还有说书人。”夜莺说。事实上，两人的声音早在对话中愈来愈大，并被众人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说书人可以每天查询一个人的身份。”夜莺注意到裘克握紧了的拳头，补充到，“抱歉，我之前忘记了。”

“那他（说书人）岂不是知道的更多，”裘克说，“说书人为什么不出来分享消息？”

“那这得看他本人的意愿了。”夜莺说着，眼神瞥向凯文。

如果凯文此时正好和夜莺女士对上眼的话，他肯定疑惑为什么会看他，他明明不是说书人，他不能算平民，但又好似平民。

夜莺：“还有‘堂吉诃德’，他可能并不能算是‘特殊能力者’。但在座的一部分人一定知道《堂吉诃德》这本大名鼎鼎的著作，甚至还阅读过吧？我曾拜读过塞万提斯的这本小说，就在欧利蒂丝庄园。你阅读过吗，劳伦特小姐？您的母亲应该不会让你阅读这类书籍。那你呢？贝坦菲尔女士？你有阅读过吗？”

“家父曾让我阅读过。”玛尔塔说。

“那你觉得堂·吉诃德伯爵是一位什么样的人？”

玛尔塔说：“他的目标明确，但他对自己的认知过于自信，使得他变成了一位耽于幻想，脱离现实的蠢货。骑士精神依旧存在，但制度已经消失。”

夜莺：“但是维多利亚女王现在依旧可以在夏天去毛里求斯或者皇后镇度假，如果天气不适宜的话还可以去格拉斯哥和威尔士。那里是属于王室的封地和领土，有他们建立起的城堡。据说英格兰本土还有一些拥有封号的公爵或伯爵，虽然我们在座没有一位能获得此殊荣名誉，但皇室是英格兰的象征，更是大不列颠的骄傲，您能说这种制度已经完全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

“并不能完全。”玛尔塔回答。

“堂吉诃德并没有长远目标，他并不知晓当时秩序已经悄然变化，如果他是一位投机主义者的话，他的后代一定会有不少的资产与威望，而不是自己受封自己为贵族令人捧腹大笑。”夜莺说，“他虽被称为贵族，实际上就一个疯疯癫癫的人罢了，我们在这里可以称呼他为贵族的原因是他过于死板，反而他这样更像是贵族的做派。况且，他只是一个虚拟的人物角色，但我相信世界上有许多像堂吉诃德一样的人，不用说全世界，可能全英格兰都不少。而当‘它’没有被塞万提斯和许许多多的出版社讲述和印刷的时候，也就不复存在了。在全世界，在全英格兰。”

“好吧，”斯科特挠挠头，“这样听上来就像丘比特把‘说书人’和‘堂吉诃德’射在一起一样。”

斯科特说完，惹得大厅哄堂大笑。

“这是动作描写！”笑得声音更大了。

只有凯文没跟着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