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花千骨扶起,脱下外袍披在了花千骨的身上,四下看了看,最后锁定在了斗笠上,刚想起身拿起,却被花千骨拦了下来
东方彧卿“骨头”
摇了摇头,自己心思现在只怕是已经昭然若揭,既然如此,还遮什么遮啊
看着花千骨的脸,白子画的大脑已是一片空白,耳边再听不到任何声音
她爱笑,爱说话,爱做鬼脸爱扯着他的衣角撒娇,做错了事情就睁着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这么多年她都是一张孩子的脸,纯真无暇的像晨雾中开的灿烂的夕颜花,素净可爱的像山坡上小小的蒲公英
可是如今那张曾经永远定格让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上再也看不到她甜美的微笑,只有满目疮痍的疤和凹凸不平
白子画微晃了一下“你宁可抛弃所有也要离开这里,是因为,你不想让我看见,你这一身的伤”
花千骨不说话,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东方彧卿“没错,而且,骨头还中了卜元鼎的毒,性命不过数日,而为一的解决办法,就是炎水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