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修鹤再回来的时候头发湿漉漉的,显然已经洗好了澡。
他并没有再过来,而是在屏风的另一边边擦头发边处理起了他带回来的公务。
我站在屏风的另一边听了会儿动静,脑子里却乱糟糟的。
我抿了抿唇,决定泡个澡清一清脑子。
被人怀疑不可怕。
被人监控也没到最糟糕的地步。
反倒是那个男人,对我来说才是最危险的。
如果不能解决,我可能会万劫不复。
我泡在浴缸里的时候脑子里还在想,也不知道我哥什么时候回来?
如果他回来了发现我现在的状况又该怎么办?
我是坦白从宽呢?
还是坐等他发现?
想到这里我皱了皱眉头。
等我哥回来,为了防范那个男人我哥肯定要我跟他一起住。
我要去了,闫修鹤肯定会被发现。
我要不去,又该找什么理由呢?
我头痛的叹了口气。
眼下真是多事之秋!
我想想这个想想那个,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夏天天热,我满脑子乱糟糟的也没觉得水冷。
直到我感觉到身上突然被什么东西压的喘不上气来。
我睁开眼一看顿时懵逼了。
怎么回事?
闫修鹤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闫修鹤穿着夏天薄薄的睡衣,沾了水早就湿的透透的了。
他落水的一瞬间就被冷水激的醒了过来,一睁开眼就看到我瞪大的双眼。
他沉默的看了我一眼,身下湿冷冷的也软绵绵的,低头是白嫩嫩的肌肤在水下散发着无声的诱惑。
他喉咙滚动了几下又默默的把头抬了起来与我大眼对小眼。
花小米你……
我连声音都是抖得。
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生气还是慌乱,我狠狠地给了他一耳光。
在闫修鹤错愕的目光中,用颤抖又带着哭腔的嗓音毫无气势的骂人。
花小米你无耻
花小米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我羞愤难当的哭了,我长这么大就连人生最灰暗的时候都没被人这样看光过。
我现在不仅被看了,还被他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压的结结实实,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那里&戳&着我的大腿。
我慌乱,我害怕,我无措,我愤怒!
我的人生最狼狈的时候也不过如此了吧?
花小米你滚出去!
我悲愤羞恼又慌乱的大喊大叫。
花小米滚出去,不准看!
闫修鹤抱歉
即便被打了一巴掌,还被吼叫,闫修鹤依旧沉着冷静。
他压住我胡乱扑腾的双手,从我身上下去。
在我慌乱的挣扎之下,他不可避免的碰到我的肌肤,虽非故意,却令我更加慌乱。
他站在我的浴缸外面,我抱着自己泪流满面。
我是个保守的女孩,甚至保守的有点迂腐。
这跟个人思想和教育无关,全然因为我那段黑暗的时光,让我对清白看的比什么都中,我忍受不了被人这样几乎肌肤相贴。
跟男人握个手我都有一种心理上的厌恶。
我欣赏男人外貌和身材,碰到好看的男人,我甚至还会在心里口花花,甚至幻想着扑倒美男的的场景,但那也只是如此。
没人知道我有心理上的疾病,我无法忍受男人的触碰。
大学时我自己还不知道自己有这种病,所以我谈了个男朋友。
我曾幻想过,跟男朋友结婚以后种种亲密的行为。
最后被一个未能亲到的亲吻打破了所有的幻想。
还记得那一日,气氛很好,男朋友想要吻我,我也做好了献出初吻的打算,却没想到,在男朋友快要碰到我的那一刻,我的心里升起一股几乎冲毁我的理智的恐惧感。
我一把推开了他。
我在家里躲了三天,被我哥挖了出来带去看心理医生,我才知道我得了男人恐惧症。
只有过分亲密的触碰才会犯病。
我哥帮我跟男朋友分了手。
而我在家里颓废了一个月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现在,再一次有人触碰了这个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