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事哦?
昨晚上刚送走的美男又回来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欲哭无泪,崩溃的快抓狂了,却连动都不敢动一下,怂的一b!
闫修鹤解释
冷冷的低沉嗓音兜头咋下来,我的火气曾曾曾的往上涨,神马意思?让我解释?凭什么?
火大,胆子也跟着往上涨,我三两下爬上床一手掐腰一手指着对方开骂。
花小米解释?解释你妹啊!
花小米你跑进我家,爬我的床,占我的便宜,还要我解释
花小米要解释也应该是你解释!
花小米说!你怎么进的我家,到底想干什么?!
我噼里啪啦说了一堆,说完了心里也痛快了,可打眼一瞧对方那看死人的眼光,我的怒火嗖嗖嗖——灭了!在对方凌厉的恨不能把我戳个窟窿的眼神下,明明有理的我怂的一逼。
花小米明明是你鹤占雀巢
我收回指着对方的手,委屈巴巴的低着头对手指,小声嘀咕。
不是我怂,实在是对方太有气势,什么话都不说,拿眼轻描淡写的一撇,我就感觉被对方捏住了咽喉,都快没法呼吸了,哪还有勇气跟对方硬钢。
对方揉了揉太阳穴似乎很不耐烦,眼神冷的像是要冻死恶心的苍蝇,我怀疑我就是他眼里那只恶心他的苍蝇,而他正在思考怎么弄死我。
于是,我更努力做个鹌鹑了。
闫修鹤多少钱?
花小米啊?什什么?
对方冷不丁的开口,正在想着怎么保命的我精神恍惚这就造成了很严重的后果——没听清楚!
看着冰美男射来的死亡凝视,我欲哭无泪好想撞墙,可是没胆子的我却是规规矩矩的站好,低头耷脑标准的——女仆样。
闫修鹤手机
似乎懒得理我了,他换了句话,别问我怎么知道他换了句话,虽然我刚刚精神恍惚却也隐约听到他说了三个字。
我乖乖巧巧的递上手机再不敢有半点多余的动作。
至于保护自己的美色什么的?跟这么好看的男人比我这点美色只能称之为绿叶,衬托这位男士美色的绿叶!
虽然这么形容自己有贬低自己的嫌疑,但我不得不说的是,我这点美色人家压根看不上,别问我怎么知道的,这位男士嫌弃的眼神只要眼不瞎就看得出来。
对方按了几个健说了几句话,然后把我那宝贝手机往一旁一扔,悠哉的——躺回了床上!
而我像个傻子一样穿着睡衣在一旁站着,怎么看怎么傻,B!
时间匆匆过去,天边漏出了肚白,美男闭着眼睛不知道睡没睡,我抖着腿坚持站在原地不动[腿麻了]在心里祈祷各路神仙赶紧把这位“瘟神”弄走。
天知道我最近赶稿赶到快吐血,都没好好休息过,眼下困得眼花花,恨不得一头栽床上睡个昏天暗地,可惜床上有“瘟神”我敢躺上去,他就敢让我去死一死的那种。
困得朦胧间我好像听到了门铃声,我激灵灵的打了个寒蝉彻底醒了,哎妈呀,这时候有人来,要是看到我跟一陌生男人共处一室,那我岂不是药丸!!
我瞪着惊恐的大眼睛看着楼梯的方向失去了行动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