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妗慈没等边姿铄反应过来就捻着裙子上台发话,她才不怕什么绿茶婊白莲花呢,朱正廷可是他的心头肉,才不能让这种人占了上风。
边姿铄也紧随其后,期待着裴妗慈的发话,同样也想看看这个纪锦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裴妗慈“很荣幸参加锦绣和正廷的订婚宴,我,姿铄同样也是二人的挚友,不过我很惊讶锦绣你怎么会突然和正廷订婚?”
这个问题表面看上去很平常,但仔细一想却是对纪锦绣和朱正廷的质疑,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赤裸裸的不服和挑衅。
纪锦绣“啊....这个啊,我也很突然呢”
纪锦绣“就在一个星期前正廷在酒店对我求婚,我当时非常感动,没想到正廷一直是喜欢我的。”
纪锦绣说完之后自信一笑,仿佛在对裴妗慈说“你才斗不过我,朱正廷一定是我的。”
#裴妗慈“哦?”
裴妗慈说出这个字拖出长长的鼻音,充满疑惑。台下的仁都明白这两个大小姐在明争暗斗,看着接下来的好戏。
她低头浅浅一笑,抬起头来盯着纪锦绣,说出足以让她身败名裂的事情。
#裴妗慈“锦绣你也真是的,不告诉我们,我说你怎么小腹微微凸起,你是芭蕾舞演员,我还以为你吃胖了呢,原来是怀孕啊~”
裴妗慈没有继续说下去这件事,意味深长的一笑,又和边姿铄说了些客套话下台,后面的什么抽奖活动和朱正廷的发言她都没有继续看下去,拉着边姿铄回到裴家。
边姿铄躺在床上想着家庭的事,不禁反锁起来,她从来就是一个女汉子,做事从来不喊累不怕苦,这也成了别人最羡慕又最心疼的地方。
边姿铄生活在重男轻女的家庭,在她考上复旦大学后,爸爸妈妈天天找她要钱,导致她每天饭钱不超过五块钱。
一旦没有钱给弟弟用,她所谓的父母就会到宿舍闹,旁边都会看不下去扔几百块钱给他俩,他们实在太烦人。
小时候,她的衣服都是各种表姐们穿小的,弟弟是新的。她几乎没有零花钱,买铅笔盒问妈妈妈要钱妈认为她败家,让她用旧的笔芯盒拿来换,最终她六年就用两个铅笔盒。
毕业后开始在一家全国五百强的外企公司当实习生,她所谓的爸妈听到这个消息毫不犹豫地把边姿铄卖出去,让她和一个猥琐丑陋的上司结婚。
当天晚上那个上司在酒店叫边姿铄过去,因为父母她无奈只好同意,一进门就被那个男人死死的抱住,手在她的柔软处不停触摸。边姿铄奋力挣扎惊慌的跑出酒店,她本身就有心里行为障碍疾病,藏在某个小胡同的角落里紧紧的抱住自己。
自从那次侵犯后,边姿铄变得不敢亲近别人无论是男男女女,都不能与她有过于亲密的接触,严重的时候就连一个拥抱也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