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君记忆倒是极佳,这么一会儿功夫不仅看完了,还都记住了,果然不愧是玄虎少君!”说完这句话,喜婆又拿出一方面巾递给韩烁。
‘都会抢答了,本想让你看看流程的,感觉让你看了,不就没我什么事了吗?不行—’
见状,白芨纳闷不解的问道:“这是干什么?”
喜娘板着脸极其严肃的说道:“这是花垣城习俗,新婚时谁将男子的面巾摘下,男子就要追随于谁,易主,视为不贞。”
韩烁这一条,韩某也可以照做。
韩烁的说完伸手接过,自己戴上了。
白芨傻眼的看着自家少君戴了一方玄虎未婚女子出门所戴的方巾。
白芨:‘花垣真有意思,这都照搬……’
白芨:‘少君不愧是少君,戴着方巾也难掩其英姿!’
韩烁:‘想刚大婚就让三公主厌弃我,没门,作为玄虎人怎么着也得是我不要她!’
韩烁‘下马威对我没有用!’
喜娘面无表情的将韩烁的衣袖撸起,露出胳膊前臂,旁边侍女端着一罐红色膏体上前。
喜婆用毛笔沾了红色膏体,正要往韩烁身上涂抹。
韩烁还是一脸随和,云淡风轻的问
韩烁这又是何物?
喜娘板着脸,一字一顿道:“守、宫、砂。”
韩烁‘如果这也是下马威的话…陈芊芊我不弄死你我就不姓韩,我改姓陈我……’
白芨憋不住了,怒气冲冲的道:“荒唐,你们花垣怎么可以如此约束男子?”
白芨心里想着:‘少君受到如此羞辱,我再当木头人,回头估计真得以死谢罪了……’
喜娘轻哼一声,语气极轻蔑的说:“女人在你们玄虎城什么地位,男人在我们花垣城就是什么地位。”
喜娘脸上面无表情,心里十分无语的想着:‘那你们玄虎那样约束女子就可以了吗?十五年的守宫砂还及不上日抛的守宫砂吗?到底哪种羞辱更重……’
白芨说道:“你们花垣欺人太甚!”
喜娘怼向白芨,怒回道:“日抛的守宫砂,明天大婚,洞了房还剩下什么啊!也就在胳膊上呆一天,那你们玄虎还给女子点十五年守宫砂就不算事了是吧!”
韩烁‘陈芊芊!等灭了花垣,我让你生不如死,活剐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