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2）

这段时间，梦做的少了，就在这平静似水的生活中，在他操控的棋盘上出现了一枚奇怪的棋子——慕芸烨。

她，开始变得让他捉摸不透。

依然是黑色的发丝。

依然是黑色的眼眸。

既然是病态的白色皮肤。

但是他好像从未见过这样的她。

昨日御书房一见，背光的她带给了他奇怪的错觉——她是否可能是梦中的少女来到这里？

当日她浓密睫毛所覆盖的眼睛里充斥了一片让人捉摸不透的大雾。他极少见到雾，只有一次，是在一个甜美的梦之后，他走出大殿，在太阳尚未出现的清晨，他看到云启被淡淡的薄雾笼罩起来，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虚无感。

那一刻，她眼中的神情就宛若一场雾，但是远比曾经所见的雾更加浓密，不管他如何去猜想，也抓不住她思想中的半分端倪。

不知为何，他不想让她出现那样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