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豪的惨叫声响起,四周一片极寂静,只见方才那名丫鬟已然倒地,落在了不远处的书柜旁。
“大胆!”云漠冷着张脸,厉声道。
那丫鬟似乎是疼的厉害,但见云漠呵斥,她也顾不上什么,咬着牙赶紧爬了过来,跪在了安子墨面前,表情惊恐。“奴……奴婢不是故意的!”
“主子,这女人妄想倒在您身上,怎么解决?”
好似曾相识的场景。某处的白芷婷突然打了个喷嚏,谁在骂她?
安子墨冷眸看着她,似有讥讽,在他强大的气场前,那跪在他脚下的丫鬟恨不得将头埋进地里。
“曾经,也有无数个女人像你一样。”他蹲下身来,轻浮的挑起了她的下巴。“只不过,她们都死了……但,倒有一个例外。”
“求王爷饶命!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苦苦哀求,那丫鬟的声音中带着些许哭腔,看来是真的怕了。
她就不该这么做!
传闻安王爷长相俊朗,但凡是见过的人无一不为此痴狂,没错,她痴了,塞了好些银子才换来殿前伺候,心想着以她的长相,王爷说不定能多瞧上她几眼,可现如今……
安子墨甩开她,旁边的云漠马上递过来一方手帕为他擦手,仿佛刚才触碰的是什么及其肮脏的东西似的。那厌恶的表情,心猛地凉了一截。
“她对本王有利用价值,你呢?”
“奴……奴婢……”那丫鬟已经说不出什么来了,只是一个劲儿的求饶,哭的梨花带雨,安子墨站起身来,不再去看她。
“老规矩,别让我再看到她。”
“是。”话音刚落,房内顿时就少了两人。安静下来,安子墨走到案桌前,端起刚煎好的郁石斛,一饮而尽。
女人,但愿你不会让我失望。
茯苓堂——
白芷婷收了针,一列列的排进针包。
容沐穿好衣服,羽棋赶紧将他扶起来。“芷婷姑娘可急?”
“不急啊。”白芷婷收好东西,回头一脸疑惑的看向他:“怎么了?”
“我……想邀姑娘府上一聚。”
容沐看着她的美眸,温柔一笑。
白芷婷差点就要陷进去了。
“这……”
“公子不可!”羽棋一手拦在他俩之间,眼神阴狠的盯着白芷婷,似含浓浓警告。
拒绝眼神交流!
“羽棋!”容沐面上愠怒,本想斥责几句,却不想喉头一冲,轻咳出声,他慌忙捂住嘴巴。
羽棋见状,赶紧转身拍了拍他的背,替他顺气。“公子。”
白芷婷沉了沉眸,抬头看向他。“待公子病养好了,再聚也不迟,以后少生气,对身体不好。”
“芷婷姑娘……咳咳咳!”
“别说话了,我先回家了,你好好休息吧。”
容沐瞧见,面上一片歉意。“麻烦姑娘了。”
言罢,他又看了羽棋一眼。“去送送芷婷姑娘。”“可是公子……”“还不快去……咳咳咳!”
羽棋咬咬牙,先扶容沐回了榻上。“是。”
几步路就到了门口的路程,两人一直无语,之所以让羽棋来,白芷婷也正好有话要对他说。
所谓一离开就原形毕露,羽棋已经紧紧的握住了腰间的刀。“我奉劝你一句,只要有我在,你这辈子都别想进容家的门!”
“你说什么?”白芷婷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看他,莫名其妙。
“我说什么你自己清楚。”
“我……”“别解释,我不会听的。”
“不是……”“我知道我家公子帅气逼人,一般女子见了自然痴迷,更何况还是像你这种无脑的……”
“我……”“所以你应该明白,像你这等贱民的身份,连做妾都不配……”
我特么。。。
。
“闭嘴!”
场面顿时寂静了下来,周围的人们都停下了手中的事,好奇的看向了这里。
白芷婷深吸了一口气,随后眼眸狠狠的盯向了羽棋。
“那么……”
他突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首一!像你这种蠢笨无脑的家伙,我真好奇你是这么活到现在的;居二!我对你家公子不感兴趣!别以为人家多看你两眼你就往脸上贴花!我要是像你这样,我就不拖累我家公子了!”
“我……”“我什么我,我看你这张嘴,还不如不要的好!跟个女人似的!扭扭捏捏!唧唧歪歪!”
“你……”“怎么?不服气?好啊,你要是敢动本姑娘一根汗毛,看到时候气的是你家公子,还是我!”
学到了,学到了。
“我想告诉你的是,你家公子的病需要屿木脂,下回我来,记得备好!”
玛德。
不再看某鸟人,白芷婷平复了下心情,转身离开此地。
刀已出鞘,羽棋强忍住心中的暴怒,又重重的插了回去。
如果你不是公子的救命恩人,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