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结束后,胭脂扶着烂醉如泥的王天风磕磕碰碰的往家里走,资历平十分嫌弃:“干嘛扶他,把他的丢在街上清醒清醒。”
胭脂不置可否:“你少说几句吧!”
王天风的异常让胭脂有些疑惑,他平时滴酒不沾的,今天怎么喝那么多酒。
胭脂扶着王天风,推开门进房间,他已经已经醉得一塌糊涂,所有的力量全部压着胭脂身上。她一个踉跄,差点扶不住他,手一松就把他丢在了床上。她刚转身,手就被一股力量拽住,她下意识的一拽,王天风就被她拽到地上。她心虚的扶起他,一个重心不稳,就摔到床上。胭脂胸口隐隐作痛,她使出全身的力气去推压在她身上的人:“你起开,你压到我伤口了。”
王天风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胭脂,胭脂被他看得微微不自在,“起来,你压到我伤口了。”
他伸手触碰她的脸,把头埋在她发间,“胭脂,我们生个孩子吧!”
胭脂愣住了,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他:“你喝醉,好好休息吧!”
王天风又把她拽回床上,“我说认真的,我们生个孩子吧,这样才是一个家。”
胭脂心里很乱,陡然不安起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你不愿意就算了。”
“我没有不愿意,我只是……”很害怕。
她的话没有说完,就被王天风压在身下,他灼热的呼吸就吐在她脸上,胭脂吓了一跳,紧紧的闭着眼睛,手上的力气逐渐加大,捏着他的胳膊。
她嘟哝道:“我,我害怕!”
“胭脂别怕,我在!”
接着,她落入一个强有力的胸膛,温热的唇覆上她的唇,脑子如同烟花绽放,她的眼前开始模糊,渐渐迷失自我。
第二天,她醒来时王天风已经去了银行。身上虽然难受,到也比受伤时好得多,至少还能活动。她随便收拾了一下,赶往影楼,本该新婚燕尔的于曼丽和明台也出现在影楼,胭脂心里的不安更强烈了。
胭脂对明台说道:“我有话和你说,你出来一下。”
明台叹了口气:“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胭脂点点头,到门外去等明台,于曼丽有些担心,“明台你……”
明台拍拍于曼丽的肩,“没事,我们就说一点事。”
胭脂倚靠着门,眼神空洞,像是在发呆。
“你想问什么?”
胭脂思绪拉回:“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
“我不能说。”
“好,那我问你,你只需要答是或者不是,我们接下来的任务很危险?”
明台点头:“是!”
“我们,必需要死对吗?”
明台有些难受:“你可以自己去问他。”
胭脂凄然的笑着:“明台,我不傻,这些日子他早出晚归,就是在计划这件事。”
胭脂喃喃道:“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事,但我知道,他在下一步很大的棋,我们都是棋子,他想让我去死,那我就去。他不愿说,那我就不问。”
明台心里一怔“你就那么相信他?”
胭脂笑的粲然:“我们是夫妻,我当然相信他。”
明台拍拍她的头,“我带你去见他。”
胭脂笑着应他,“好。”
胭脂和明台到赶到时候,明楼和王天风吵得不可开交,还差点打起来,看见胭脂和明台,皆是一愣。一瞬间,胭脂突然什么都不想问了,问了又怎么样,不过徒增烦恼。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她会陪着他,无论去哪,都要陪着他。
她温柔的对王天风笑着:“我们回家吧!”
看着胭脂和王天风远去的背影,明楼略微走神,直到阿诚喊他才反应过来:“回家吧!”
王天风和胭脂并排走着,他拉着她的手。
“你就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胭脂笑笑,侧着头看他:“问什么?”
“你不是已经安排好了吗,你要去送死,那我就陪着你!”
“胭脂,你大可不必如此。”如果胭脂想活,她一定会有脱身的办法。
“你是我的老师,我的战友,更是我的丈夫,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送死呢,我们说好的,生死不弃。”
“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你要去送死,带上我好不好。”她委委屈屈的开口。
他沉吟半饷,才无奈道:“好,我答应你,若非死别,绝不生离”
他为她拭去眼角的泪:“胭脂,为夫恐怕要先走一步了。”
胭脂笑笑,笑着笑着,嘴角溢出一丝苦涩:“你怎么知道是你先走,万一是我先走呢!”
他一把抱住她:“那你先走一步,为夫随后就到。”
“好,那你一定要来找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