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到医院,一群人打着看赵云澜的牌子,待在病房墨迹了大半下午才肯移了贵步离开,而且还不是自愿的。
在这期间,以祝红为主的几个,着力于调侃两人,各种有意无意的段子齐飞。
眼神像机关枪扫描似的。
沈巍虽然纯真无害,是个绿色纯天然的,但多少也听出来点内涵,一双手放到身前又背过去,眼镜扶了又扶,有些手脚无措。
这种时候,他觉得,还是课堂更适合自己。
看着那人耳朵又偷着粉嫩发红,赵云澜失笑,扬扬手驱赶几人。
赵云澜“得,看也看了,都滚吧,回去上班,别给老子偷懒。”
祝红切
祝红“切”了声,有些哀怨看了他一眼,高跟鞋踏的“哒哒”发响,转身就消失在了门外。
不过,那廊上传过来的细高跟鞋点地声儿,向赵云澜传达着,他们人还没走远。
从他出声,沈巍就把绵长的视线放在了床上的赵云澜身上,他似乎心情还不错,完全看不到昨晚那失魂丢魄的模样。
只是…目光移到赵云澜的小腹,沈巍突然没来由的心里烦躁起来。
他能感觉到,云澜似乎对这个孩子有着自己的打算,赵云澜他,对这个突如其来的生命,选择了接受。
松了松领带,沈巍解开颗扣子,长长呼了口气,似乎这样能让情绪舒缓下来一样。
性感有型的锁骨若隐若现,赵云澜不自觉看了眼,突然心内一片燥热就浮了起来。
呃,有个地方好像不听话了。
赵云澜“咳咳…小巍,收拾下,我们回家吧。”
吞了吞口水,赵云澜赶紧起身,背对着沈巍,装作整理东西的样子。
往下瞄了眼,呼,还好,那兄弟没给他丢人。
——————————
傍晚七点八分,两人回到住所,赵云澜开了灯,习惯性看了眼客厅正上方悬着的中式老挂钟。
这是去年两人一起去鬼市淘来的,沈巍说是年久福厚,有灵气,看着对眼缘,他就买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