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皆听得很是出神,而随着真相一步步逼近,我却不慎悲凉。 “所以,他的正派样子,因该是乖巧,听话的,”我双手交叉环住双臂,开始踱步于堂中:“他学业优异,几乎从不犯错,不惹是生非。他善良天真,当然,这只不过是外表。而内在的他,自有一个目标,或是一套理论,他只需跟着他自己的思路走,这样的人往往嫉恶如仇。所以他需要有另一个空间去放松内心真正的自己。” “我不是很明白,小蝶像是自己设定了一个犯人的模样?”颜路提出疑惑。 张良看着我不接一言,坦然有余。 “哥哥见谅,请先勿多言,真相……就在眼前!”肯定言语后,我继续道: “其实你们想想便知,这样的人在儒家里本不是很多。而既避开了心理测试,又符合所有条件的人只有一个!就是——”
我突然转向右侧之人,冷若冰霜:
“你!”
......
前人猛栗震惊,面上呈现出僵硬的表情:
“我?呵,不是我,怎么会是我?”
我知他不会轻易承认,进而再次确定道:“就是你......子埥!”
惊现的结果使得厅内掀起一片愕然,在众人质疑声中当然也包含着张良的莫名。
“小蝶姐,别开这种玩笑了。”
“这不是玩笑。”
看着我异常认真,子埥明白了厉害,慌忙摇手向大家解释:
“你们看着我干嘛?不是我,真不是我。”
我冷眼:“!你,不打算承认吗?”
“掌门师尊,弟子不是凶手,”子埥露出惊恐的表情望向伏念:“弟子为何要做這種事?完全没有理由啊!”
“推断子冉毙命的那日晚上你在哪里?”我紧追不舍!
“我不是说过吗?我在房间里。”
“你只一人住,就是没有人证了?”
“是沒有,可不能單凭这一点,你们就认为我是凶手啊,掌门师尊,弟子冤枉啊!”子埥极力解释。
只因伏念眼中的子埥本就乖巧机灵,所以其不甚帮言:“你确定吗?子埥在吾儒家已多年,一直安分守己,信誉颇善。你這樣指證究竟有无证据?”
目光掠过伏念双眼,我对着子埥定目:“证据定然是有的,但我不明白,你在儒家待了这么多年,難道只是為了殺一個人?”
“我说了,我没有!”子埥再次否定。
“子房,接下来由你来说吧。”
被我突然叫道,本就不解的张良一时茫然:“可是......”
我知张良所谜何处,直到我说出“凶手是儒家内部人”为止,我俩的思路自然不谋而同,但接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