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晶这会儿正忙活着给润玉宽.衣.解.带完全没注意到两人的动静,她偶然抬头看见邝露傻坐着,便朝她挥了挥手悄声说:“你傻啦?快脱啊。”邝露颤抖着看着白晶,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说:“陛下醒了。”
白晶顿时僵住。
润玉盯着她二人问道:“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只见白晶挤出一个浮夸的笑容说:“脱衣服嘛,你穿着衣服睡多不舒服啊。”
润玉才不会相信她的鬼话,坐起来又问道:“邝露怎么在我床上?”
白晶眼珠骨碌碌一转连忙解释道:“我叫她来帮忙的。”
我信了你的邪,润玉觉得还是问邝露靠谱些,于是板着脸不理睬白晶,对着邝露说道:“邝露,说。”
邝露手忙脚乱的爬下床,端端正正的在床边跪好,低着头,颤抖着声音说:“陛下……我……脱衣服。”
白晶见邝露跪着,于是也不情不愿的下床跪在邝露旁边。润玉见她们两个低着头一副老老实实的样子,他知道邝露倒是真老实,白晶就不见得了,这家伙一向胆大包天,竟然敢把邝露弄到床上来。润玉暂时还没想起以前白晶做过什么胆大包天的事情,但是不知为何这个念头已经在他心里根深蒂固了,白晶是一只既不老实又狡猾又爱胡作非为,没有人教的野狐狸。
润玉心里气得要死,白晶竟然给自己床上塞女人,她是把他当成什么了?又把她自己当成什么了?润玉一直觉得白晶很爱自己,他之前不小心数次对着她唤觅儿,她都委委屈屈的应了,连洞房那次她也没有对他生气,过后还是一样很爱他,她总是那样柔顺。润玉对白晶很放心,因为他觉得就算整个六界都与他对立,白晶也会站在他的身边。所以她现在是在搞什么幺蛾子?
润玉气呼呼的坐在床边看着白晶和邝露二人,沉默着,很快邝露开始小声的哭泣起来。
润玉虽然生气但是说话语气仍然和平时一样,而且他也知道主谋不是邝露,于是对旷露说:“邝露,你知道本座一直很重视你,很信任你。你们两个今天晚上把本座灌醉,邝露你又跑到本座的床上来,你们两个是想干什么?”
“没干什么?真的只是在帮你脱衣服。”白晶抬起头理直气壮的插嘴,一双黑白分明的狐狸眼睛泛着狡黠的光,润玉看着她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剜了她一眼,警告她住嘴。
然后润玉又对着邝露说:“邝露,你来说。”
邝露趴在地上一边哭一边说:“陛下,邝露该死,邝露不应该对陛下心存妄念。”
白晶见邝露招了,于是垂头丧气的说:“润玉哥哥,都是我出的主意,跟邝露姐姐无关。”
邝露凄楚的看了白晶一眼,又说:“是邝露错了,是邝露以为自己也与锦觅有三分相似,所以,所以邝露才有了非分之想。跟晶儿妹妹无关。邝露自会去领罚。”
白晶有些着急的说:“润玉哥哥真的不关邝露姐姐的事,真的是我的主意,你不要罚她。”
哼,你还真是讲义气,润玉在心中腹诽着白晶,指着她对邝露一字一句的说:“邝露,你跟她不一样,本座对你不会有超过亲人以外的感情,你是独一无二的你,不应该是谁的替身,你知道吗?”
邝露泪眼婆娑的看着润玉,一阵迷茫,不知道润玉说的是何意思,难道白晶就该是替身吗?只听润玉温和的说:“去吧。”然后邝露站起身,低下头同情的看了看还在愣神儿的白晶,哭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