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二天，就登记了一起命案。

　　“在瑟斯街，死者腹部和脖颈上都有刀伤，面部几乎全毁，就像被一股无形力量猛地按到了地上，手指都被割下来，在尸体旁边摆成了『I SEE YOU.』的字样......凶器被整齐地摆在了尸体旁边，针筒和弹簧刀，上面都没有发现指纹。死者是一名40岁左右的男性，身体微胖，看证件，其是一个出租车司机。”

　　一名受媒体采访的警察这样说道。

　　弗兰克心里一惊......那句话大概就是对他说的。他现在就像是玻璃罐里的蟋蟀，被捕猎者看得一清二楚。背后发凉——虽然靠在他的小沙发上。

　　这种恐怖的事情媒体都报道出来，真的是为了收视率什么都往上上报。

　　自由美利坚，出事每一天。

　　想到逻辑面板弗兰克就头疼，现在关于雨夜杀手还是没有任何线索......慢着，昨天晚上是雨夜。

　　脑内闪过了什么东西，一截截线索慢慢联系到了一块儿去。

　　雨夜....杀人....手指。

　　雨夜....杀人....手指？

　　雨夜....杀人....手指！

　　雨夜杀手，昨天晚上的是雨夜杀手！他昨天看见了她！那个被迷雾罩住的分不清真正面容的雾稀释了一些.......那个弗兰克和吉尔达追踪了如此之久的家伙！这是个重要的证据，如果以此和FBI做个交易，合作就很容易了。如此想着的他拿起座机给老友查尔斯播去了电话。

　　“听着，弗兰克，你的合作申请没有通过，不要再执着了....”电话另外一边的查尔斯已经很不耐烦了。

　　“你才应该听听，查尔斯。我要和FBI做个交易，我们先合作，有批准文件的那种，然后我说出我的线索。”弗兰克很有底气，他认为这次终于走对了方向。

　　“什么线索？”

　　“关于雨夜杀手。”

　　“谁？”

　　“呃，四口谋杀案的凶手...”他才想起来，这个名词只属于他和吉尔达。

　　“我给上边打电话。”

　　......

　　“好.......合作吧，弗兰克。”过了一会儿查尔斯说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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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出你的线索。”那人坐在阴影处

　　“呃...她170左右，扎着马尾，雨天出动时会穿着雨衣——她的眼睛会发光，很微弱的那种，看的你直心寒......我管她叫雨夜杀手。”弗兰克回忆着，搜掘着记忆的每一个节点。

　　“眼睛发光？你确定不是你看错了吗。”

　　“绝对没有。”

　　“但是听上去就像小孩子睡到懵后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时说的话。”那人噗呲轻笑一声，站了起来“听着，孩子，你这样实在很难让我们和你合作，你确定不是喝醉之后看到的幻觉吗？”是个头发发白的老男人。

　　“你们要相信我——你这话就像我局长说的。”

　　“哈。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刚才的一切只是试探，弗兰克的表现看上去不是在说谎。“FBI见过比这稀奇的东西，我们选择相信——合作愉快。”那人伸出了手。

　　“合作愉快。”

　　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摇晃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