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哪一方才是真实的梦境呢?倘若有可能,我渴望将两边尽数纳入选择之中,这样的奢望,是否太过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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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梨木然地伫立在门外,仿佛背对的那扇门后即将上演的一切都与她毫无瓜葛。
恍惚间,一位发色泛着奶白色泽的男子悄然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他迈着不疾不徐的步伐靠近,随后以一种漫不经心却又暗含考量的姿态开口:“小奈酱的发质很不错呢,改天有空的话,让我帮你修剪一下如何?”他的声音温和如春风拂面,却也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感。
这突如其来的关怀让绘梨一时竟忽略了他话里对自己亲昵的称呼,只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然而,疑惑很快涌上心头,她微微仰起头,目光略显迟疑地打量着眼前的陌生人:“请问……您是……”
绘梨努力搜寻着记忆,试图将这张面孔与家中那些模糊的影子联系起来,可无论怎么思索,脑海中依旧是一片空白。
明明对这个家充满恐惧,厌恶至极,为何偏偏对这人毫无印象?
恰巧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粥准备送给绘麻的右京,顺势为绘梨做了个简单的介绍:“这是排行第八的琉生。”
绘梨闻言,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一道略显模糊的身影。
与此同时,耳畔仿佛回荡起两道声音——
一道温柔而坚定:“小奈,朱莉和我说了,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另一道则带着几分责备与憎恶:“你怎么能这样对小千?她可是你的姐姐啊!”
绘梨的心微微一颤,似有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却又无从说起。
右京注意到绘梨脸色略显异常,抬手轻抚上她的额头。确认并无大碍后,他松了口气,声音温和地说道:“是不是累了?你先回房休息吧,绘麻这边有我们照看着呢。”
绘梨微微一怔,仿佛从某种思绪中被拉回现实,片刻后才轻轻点头,“好。”
回到房间,她仰面躺倒在柔软的床铺上,目光无焦点地落在天花板上,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觉心头沉甸甸的,却又说不清究竟是何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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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加……在河川……”
“……你要和我一起……
“……锻冶中打除刃纹较多,因此被……”
“啊路基,可不能一直待在房间里,要多出来和大家说说话。”
“嗯……那就叫……”
梦魔仿佛存心要折磨绘梨,将一幅本不该属于她记忆的画面强行植入她的意识之中。
那是一幅温暖却又陌生的场景——年幼的绘梨正与一名男子交谈。
当这突如其来的画面映入脑海时,绘梨的心猛地一颤,久久无法平复。
一种莫名的执念在心底滋生,她不断地暗示自己一定要找到他,然后……然后又该对他说些什么呢?
当画面即将消散的瞬间,绘梨情急之下伸出手去,试图抓住那男子的手。
然而,她的手径直穿过他的身体,空留一片虚无。转瞬之间,那幅景象已然消失殆尽。
绘梨呆滞地望着自己的手,泪水悄然滑落脸颊。
她想告诉他……自己想回家了。
她想告诉他……来接她回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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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绘梨猛地睁开双眼,仿佛刚从一场可怕的噩梦中挣脱。她的眼中写满了深深的孤寂,那情绪沉重得仿佛能将空气压弯。
稍作停顿后,她木然地拿起衣物,步履沉重地朝楼下走去。
眼前是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空荡荡的楼道里连一丝声响也无。大澡堂内同样寂静无声,冷清的氛围犹如一层无形的薄纱,将她与世界隔绝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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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和朋友讨论剧情…
朋友说:别人的女主都是作者的亲闺女,而你的女主,怕不是你上辈子的仇人,这么虐她?
我:没办法,剧情需要🌚🌚你以为我想吗?
我分享一下我锻刀的情况
我是佛系锻刀的,基本all350。
之前白山限锻就挖苦了我,把我婚刀气炸,直接不理我了,然后我哄了他半天。
但是我婚刀•清光第二天限锻给我懒癌。感觉是在警告我,像是在和我说,阿路基你如果和懒癌一样对这次限锻懒洋洋的,我可以考虑给你带新刀,不然……
可惜当时我没有意识到……
所以这次典典限锻我就佛了,我限锻第一天的时候,还在说,“典典,你好。典典,再见。”结果,限锻倒数那几天,就来了。还是青江锻的……
“阿路基,你这几天很乖给你典典。下次可不要那么疯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