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都不知道王源是个怎样的人。
今天就莫名其妙地要嫁给他。
她都还没有自己喜欢的男生。
现在居然就要出嫁了。
到了皇宫虽然说就会有王妃的称号。
但她根本不想要啊!
她想要的,是一个她喜欢,她了解的一个男孩子。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知道,就莫名其妙地要出嫁了。
流惜小姐,您怎么哭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可不能哭啊。
闻言,许安然擦干泪水,泪水使她的妆容有些花了,流惜叹了口气,重新给许安然补好妆。
当许安然睁开眼睛时,镜子前,是一个焕然一新的她。
浓如墨深的乌发全部梳到了头顶,两边插着长长的凤凰六珠长步摇,红色的宝石细密地镶嵌在金丝纸上,轻轻地摇摆,碰到少女娇嫩的脸颊,似不忍触碰又快速的移开。
不是平日不施粉黛的模样,黛眉轻染,朱唇微点,两颊胭脂淡淡扫开,白里透红的肤色,更多了一层妩媚的嫣红,眼角贴了金色的花钿,平日的娇美变成了让人失魂的娇媚。
流光溢彩的嫁衣,上面的孔雀羽毛仿若是最高超的画家在所精致描绘的一样,每一根都是鲜艳的色泽。
折射在上面的光线,给它们要出不同的光线,像是披了一件宝石拉丝缝制的衣裳,让人丝毫移不开视线。
流惜小姐,您真是太好看了。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少了几分少女的活泼,多了几分小女人的妩媚和稳重。
纵然今天打扮得再好看,许安然怎么也笑不起来。
许安然我们什么时候走?
流惜现在就可以到厅堂等候了。
许安然点点头,要起身,流惜急忙给她拉着裙摆。
许安然不必了,我自己可以。
从小就在许安然身边服侍她的流惜一下就看出她不开心。
流惜小姐,您怎么了?
许安然摇头。
许安然流惜,你说我现在悔婚还有机会吗?
流惜愣了愣,刚要回答,许安然就说道。
许安然就是口谕刚下来的时候也没机会了呀,我怎么这么傻……
她不会像其他家的小姐一样做什么逃婚之举。
因为她很清楚,她即使逃,也逃不到哪去。
要知道,她的对象是京城三少中的二少,源王爷。
而且,她逃了,谁能够给她衣食餐宿?
说她现实也好,说她想的多也好。
没办法的啊。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现实啊。
恍惚间,已经到了厅堂。
“然儿,你总算来了。”
见自己的女儿已经化上了平日从来不会化的成熟稳重中还带点娇柔妩媚的妆,换上了喜服,做母亲的内心自然是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