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殓园】戏子无情

殓园/古风

感谢歌词《夜来寒雨晓来风》提供灵感

“火树银花花满楼，泪染衣衫人消瘦。”

皇室的锦衣卫卡尔眨了一下眸子，别过头观赏跳舞的戏子，优美柔软的舞姿让卡尔着了迷，眼睛离不开戏子的绿色眸子，甚是好看。

“大人，是时候了，该走了。”一旁的奴才提醒着卡尔，惊醒的卡尔微怒，但不敢违背圣旨。他提起剑，理了理繁杂的衣衬，“走吧。”

大人物走了，艾玛便停了下来。跳累的脚尖一软，艾玛栽倒下来，她轻轻敲了敲地板，抱怨着地板太硬。

“不过他没有看完我的舞就走了，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艾玛用袖子遮着嘴窃喜，起来便跑了出去。

——

“终于追上他了，看我的。”艾玛站在房顶上拉弓搭箭，终于判定脱铉射在竹枝上，躲了起来。

“大人小心！”佣人用剑鞘挡住走动的马儿，一只剑无误地插在竹枝上晃动，发出渗人的摇摆声。

卡尔取下飞射在竹枝上的短飞镖，一张黄竹纸别在中央，黑眸子微微一抿，看到慌乱而逃的戏子。

“情到浓时怎么偷，一袭寒雨落心头。”

“这是情诗吧，看来咱们要有嫂子啦。”恭候在后面的佣人也忍不住插嘴，笑嘻嘻地打闹。

“闭嘴。”头用刀柄敲了敲他的脑袋，警告着他。

“奈布，走吧。”卡尔不以为然，将纸收入自己的衣袋。

“是。”头拉起马，继续踏上路程。

—

“他把我的纸收了耶。”艾玛躲在稻车上偷看，总是在捂着嘴笑。

要不跟着他去好了，艾玛心底忽然跳出坏念头，可是闯入皇宫是有杀头之罪的。但艾玛好像没有多少恐惧，止不住自己的软磨硬泡，还是跟着去了。艾玛嫌走路太慢，干脆跳到树上，踩在树叶十分小心，竟然弄不出一点声音。

—

“大人有人跟着我们，是那个戏子。”奈布很敏感，注意到树叶的不对劲，素色的白色衣襟不停地闪。

“我知道。”卡尔知道她会跟着自己的，故意拐出了一条路。

“要不要我把她杀了？”奈布拿着剑一副饥渴的模样。

“不，你下去吧。”卡尔摆摆手。

“是。”奈布迅速消失在了卡尔的视线里，留下卡尔一人走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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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有一个人了，好机会！

艾玛从树上跳跃起来，腾空侧着身子再次把箭射出去，再完美地跳下来，那剑是准确无误地射中卡尔的心脏，但艾玛相信，他不会那么笨。

果然，卡尔迅速抽出刀用刀背挡住射来的箭，发出利器碰撞的声音，箭劈成了两半。

他平静地看着艾玛的动作，捉住了艾玛再次击来的水袖，一拉，美人落到了她的怀里。

—

“哼，讨厌。”艾玛环住他的腰，把脑袋搭在他的怀里，留恋着个从未有过的温暖怀抱。

“你叫什么名字？”卡尔捏起艾玛的下巴，离她红润的嘴唇近在咫尺，冰山脸终于露出一丝邪魅的笑。手抚摸上她的腰枝。

“小女艾玛。”

“名字甚是好听呢。”

“受大人夸赞。”艾玛学着样子用水袖微微鞠躬，再捉住他的脖子呼气。

卡尔吻上她的唇，艾玛主动接受，在无雨小巷，也只是两只偷腥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