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应该不是。”碧月自始自终一直盯着比翼剑,“亖溟的后代不会利用比翼剑去残害生灵,这一看便此人是不知哪抢来的。”
“既然是抢来的,又为何能操纵比翼剑如此自如?”曾书书听知府与学士对话,又结合碧月的话,问道。
“笨蛋。”玉儿白了曾书书一眼,“你没发现这把剑通体泛黑吗。”
曾书书听玉儿的话,看向比翼剑,果然通体泛黑,散发着一股邪恶之气:“好吧,算我失察。”
玉儿哼了一声,不管曾书书,继续看知府与学士的动作:
“大人,稚童可用来温养此剑,但终究有限,来日若杀完了,当如何?”学士听完府衙大人一番话,问道。
“山善城没有稚童了,别的地方就没有了吗?”府衙大人冷哼一声,“不必怕什么,这剑不会随意伤人。”
“大人,这最怕的,还是被皇上知道这事,朝廷怪罪下来,我们可就没命了。”学士双手作揖,面色有些难看。
“此事本官自由打算,肯定不会脏了你和我的手。”府衙大人细心打量着手中宝剑,面露喜色。
“大人,门外有人击鼓鸣冤。”侍卫跑进来,道。
“什么?是男是女?”府衙大人有些心虚,这人可千万别是丢失稚童的父母才好。
“禀大人,门外不止一人,男男女女,都有。”侍卫毕恭毕敬道。
府衙大人眉头一紧,与学士四目相对,感到一股不详之兆,只能咬牙道:“好,那便升堂吧。”
“是!”侍卫跑开,像是召集其他侍卫。
“大人,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学士眉头紧锁,问道。
“这些百姓一直爱戴本官,随意找个幌子,敷衍了便是。”府衙大人同样面露难色,似乎不知该用什么来骗过百姓。
“是。”学士作揖,随府衙大人前往公堂。
“这府衙大人还真是毫无悔过之意。”陆雪琪冷若冰霜的脸上浮现怒色,“如若这不是回忆,我早已已经要了他的命。”
“雪琪,还是接着看吧,莫说是你,我们都是气愤难掩,可府衙大人若突然暴毙,朝廷定会彻查,再听刚才那人所言,百姓爱戴于他,便应该是平日装模作样惯了。”张小凡叹息,劝道。
“好吧。”陆雪琪无奈,接着看了下去:
“堂下何人,因何报官呐?”府衙大人换上官袍,戴上乌纱帽,坐在堂上,一本正经问道。
“民妇叶琴,携一众妇人以及她们丈夫,叩见大人。”为首妇人叩首道,“近日,民妇以及众位姊妹家的稚嫩孩童莫名消失,又有姊妹在城外乱葬岗发现被遗弃的自家孩童尸体,望大人为民妇以及众位姊妹做主啊!”
“什么?孩童失踪?好,叶琴,你且将孩子消失前后所发生过的事情一一向本官道来。”府衙大人表面上装作一本正经的担忧模样,实际却是在想如何敷衍了事。
“是。”叶琴又是一叩首,娓娓道来自家孩童消失的前因后果。
“这种知府,一看便是见利忘义之辈,真是枉费了这些百姓如此爱戴于他。”林惊羽握紧拳头,狠狠砸向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