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月等人来到山中踏青,夜虚将军和渡月找了一处地方乘凉,谈心,而清菱那个调皮的小丫鬟就不一样了。
清菱在山下的青青草坪上,又是蹦又是跳的,玩的是不亦乐乎。
“小姐,夜虚大将军,你们不走动走动吗?”清菱玩的有些乏了,朝夜虚将军和渡月问道。这小丫鬟挺会说话的。
“不必在意我们,你玩自己的便好。”渡月拿着一本《诗经》,靠在树旁,对清菱说道。
夜虚仿佛看出了清菱的心思,对她说道:“依我看,你这小丫头就是玩厌了,想找些乐子吧?”清菱调皮地摸摸头,说道:“嘿嘿,还是大将军了解清菱。”
渡月浅笑,缓缓收起《诗经》,说道:“既然菱儿玩厌了,倒不如三人一齐去山中玩赏一番,如何?”夜虚,清菱两人连连赞同。
于是,三人一同上山,夜虚和渡月惬意的享受着山中的清静,而清菱更是喜悦,一会儿跑到这儿看看,一会儿又跑到那儿瞧瞧。
正在他们走到一半的时候,清菱惊喜地说道:“小姐,大将军,快来看看,这株花好漂亮,这是什么花啊?”
渡月走上前去,细细看了看清菱发现的那株花,花朵小巧玲珑,有点像略微放大了的白玉铃铛。
“是铃兰。”渡月看了一会儿,便清楚了这株花的种类。
“铃兰?好好听的名字。”清菱蹲在这株铃兰旁边,摆弄着它的花朵。
渡月告诉她,铃兰的花语是幸福的回归,据说铃兰的守候只为最有心的人,铃兰随风轻扣的乐声只有最爱它的人才能听见。为了获得真爱,铃兰在寂寞山谷等待自己春天的到来……
夜虚将军又说,铃兰的幸福会来得格外艰难,并且伴随着隐约的宿命的忧伤。铃兰的守候是风中星星若有若无的叹息,茫然而幽静,只有有心才能感应;铃兰的气质如同风中女子坚贞温婉的爱的信仰一般纯粹剔透,只有凝神才能浅尝。
清菱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我能养一株吗?”清菱好奇地问道。
“这可不行,”夜虚将军连忙说道,“你难道忘记了你祸害了多少株植物了?”
清菱这丫头倒不算笨,她立刻就听出来了夜虚这是在讽刺她,只见清菱在渡月耳边嘟哝了几句,渡月只是时而浅笑,时而以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夜虚。
清菱说的东西,夜虚清晰可闻,可就是拼凑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这是清菱家乡的一种语言,渡月也只是略知一二,那调皮的的小丫头就把这个当成一个吐露不满的好方法。
“好了,天色不早了,该回宫里去了。”渡月笑罢,说道。
于是三人回到了清虚宫,夜虚将军突然接到了皇上的指令,后天又要出征,而且这次的敌人对夜虚将军来说,是百年一遇的棘手。
夜虚将军生来强大,能战胜他的没几个,可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次的对手就刚刚好和夜虚不相上下。
“夫君又要走了?”渡月问道。
“对,而且这次的对手不是一般厉害。”夜虚将军皱着眉,神情是第一次如此严肃。
“不知夫君可否陪渡月惬意度过这几天?”渡月又问,尽管她觉得夜虚是不会同意的。
“好……”夜虚暗自握拳,这个答复让他和渡月都十分震惊。
通常这种情况,他都是直接回绝,然后在宫内默默练习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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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婆世人都说快乐的时光是短暂的,现在看来,果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