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徴“哥,我要不去把二姐姐请过来?”
宫尚角“阿月的性子你我又不是不知道,而且,她不想看到我们兄弟不同心,还是不要惹她烦心了。”
宫远徵虽然很失望,但现在也只能听哥哥的话。
宫远徴“哥,说起来,云为衫的配药药方十分复杂,并不是寻常人家所能掌握的。”
宫尚角“她不是梨溪镇云家小姐。”
宫尚角“只是目前她的身份没有破绽,没有真凭实据,很难动她分毫。”
此番,倒是引起了他们二人的怀疑,现在只需要一个时机。
而在羽宫的宫子羽,回到卧房就服下了云为衫配置的药,浑身冒着寒气。
月曦看不下去,走到他身侧,张开双臂抱住了他,运用自身的功力,帮他度过这一关。
君月曦“子羽,想想心法口诀。”
宫子羽想起小时候父亲交给自己的心法口诀,瞬间明白了什么,渐渐的,身体开始回暖了起来。
宫子羽醒来的时候,月曦还保持抱着他的模样。
宫子羽“傻阿月。”
他知道她在运功陪着她,也知道她有许多的秘密隐瞒着自己,但在他看来,他唯一关心的是她的这个人。
他扶着她躺下,又抱来了一床锦被,他要去参加三域试练了,虽然很不舍,但他为了目标,也只能强压内心的不舍,低头在她的眉心亲了亲。
宫子羽“等我,阿月。”
然后就重返后山进行了实践,连心情也不一样了。
天一亮,宫远徵来到了雾姬夫人的房间查找兰夫人当年的医术,却遇到了来找雾姬夫人的金繁,只好也躲起来。
而,金繁意外的也发现了宫远徵的身影,装作没看见离开了房间。
宫远徵翻阅了几张兰夫人的医术,刚要离开房间,就被金繁拦住了。
二人在庭院里打斗,但一番打斗下,宫远徵并不是金繁的对手,幸亏,月曦赶到的及时,强行分开了二人,而医术也被二人强行撕开了一半。
宫远徵握住她的手腕,飞出了女宫。
来到角宫,宫远徵褪去上衣,露出了后背的伤,让月曦心疼不已。
宫远徴“二姐姐,我不疼。”
月曦一边给他抹药,连动作都轻柔了几分。
可他脸上的痛苦之色和声音还是出卖了他,月曦一边上药一边轻轻吹拂着伤口,这让他不禁有些耳根发红。
宫尚角“我来吧。”
工宫尚角接过药膏,开始为他涂抹伤口。
宫远徴“区区绿玉侍,怎么会如此厉害?”
宫远徵百思不得其解,而,月曦去倒热茶时,手一顿,但也立马恢复如常了,她知道金繁不是绿玉侍,而是红侍,但她并未言语。
君月曦“喝点热茶暖一暖。”
月曦把茶杯递给他,宫远徵一饮而尽,一脸柔和的看着他这个二姐姐。
宫尚角“回头我查查金繁。”
药膏涂抹好了后,又把上衣为他盖上,宫远徵开始把上衣穿戴整齐。
宫远徴“哥,医书我只拿到一半。”
君月曦“你们别看我,我可不知道,我可是一直都待在月宫的。”
话音刚落,宫远徵和宫尚角的目光就放在了月曦身上。
这时,宫尚角听到门外有动静,他挥手示意打断了他们要说的话。
打开房门,就看到了上官浅,于是,他就紧紧按住了她的胳膊。
上官浅“角公子,你弄疼我了。”
端来的东西也被掉落在地,摔碎了。
上官浅柔弱的模样,并未让宫尚角怜香惜玉。
宫尚角“这是什么。”
上官浅“药油。”
宫尚角“你果然在偷听。”
宫尚角脸色一冷,显然起了疑心。
月曦立马走了过来,化解这凝重的气氛。
君月曦“是我,是我,让她去准备药油的。”
月曦把手搭在宫尚角的手背,这才让他松开了手。
上官浅“对不起。角公子,我是无意间听到了一些。”
上官浅解释着自己不是故意的,哪曾想宫远徵走了出来。
宫远徴“无意?”
宫远徵不信她的说辞。
上官浅“我有办法把东西带回来。”
二人这才放过了她,不过更多的是,阿月怎么对上官浅这么好了,这也让他们不免有些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