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有想到,她也会怕虫子,倒是自己疏忽了。
当他起身时,下意识摸向腰间的暗器袋时,发现暗器不见了。
脸色一变,微冷的看着月曦,月曦被他的眼神吓到了。
君月曦“怎、怎么了?”
宫远徵并未言语,当即拽着她的手腕就去角宫。
君月曦“徵公子,你拽疼我了。”
月曦被他拽着走,导致手腕又疼,又挣脱不开。
突然,正准备吃饭的上官浅,房门突然被推开,走进来几位侍卫,一言不发的在房间里搜查着。
上官浅不明所以然的起身询问他们。
上官浅“你们在做什么……”
上官浅察觉身后有人,一转身,竟然是冷笑的宫远徵和一旁楚楚可怜的阿君。
宫远徵一松手,阿君毫无防备的摔在地上,上官浅急忙扶起她。
上官浅“阿君,你没事吧。”
上官浅瞧见她的手腕一圈红印,何以见得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上官浅“徵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君月曦“他的暗器袋不见了。”
上官浅“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也许是出于自己做事连累了她受累,上官浅一改往日,把她护在身后。
宫远徴“当然有关系。”
宫远徴“好好搜!”
也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一声呼喊声。
“角公子。”
宫尚角走了进来,宫远徵喊了一声。
宫尚角“发生了什么?”
宫尚角眉头紧锁,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随后目光定格在她们身上,尤其注意到阿君那发红的眼睛,明显是哭过了。
上官浅“徵公子说暗器袋丢了,要搜我房间,还伤了阿君。”
上官浅一副柔弱的模样,并露出了阿君手腕的红印,想要引起宫尚角的袒护。
宫远徴“哥哥,我去接上官浅和阿君时,暗器袋还在,但现在不在了。”
宫远徵一边看着她们二人,一边说着在女客院的场面,二人和他都有接触,完全有嫌疑。
君月曦“徵公子,我不会武功,而且我是你未过门的妻,你怎么可如此欺辱我。”
月曦说着说着,眼泪又涌了出来,那模样甚是可怜。
宫尚角“继续搜。”
一番言语下,宫尚角并未轻信,而且听从弟弟的说辞,用冰冷的语气跟侍卫下令。
“角公子、徵公子,没有搜到暗器袋。”
侍卫们一番搜索,并没有发现暗器袋的踪迹。
宫远徴“那就在身上。”
宫远徵此话一出,上官浅伤心不能言语,默默地留下了委屈的泪水。
宫尚角看在眼里并不无所动,而是看向了自己的弟弟。
宫远徴“哥,相信我。”
月曦不敢置信他说出这般话,可他的眼神却是那般生冷。
宫尚角“委屈你们了,搜。”
护卫开始在上官浅和阿君身上搜查,但却在上官浅身上搜到了一个袋子,但却并没有暗器,而是一枚装在锦囊里的玉佩,这让宫远徵大为吃惊和意外。
宫远徴“不是这个,原本锦囊里……”
宫远徵急切的辩解他所见的,但却被他哥哥打断了。
宫尚角“够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门外走进来一个护卫。
“徵公子,执刃大人在河边捡到了您的暗器囊袋。”
宫远徵的脸色十分难堪,这也让气氛更加凝重了。
宫尚角“都下去!”
宫尚角一声令下,所有护卫纷纷撤出房间,房间独有他们四人。
宫尚角“远徵弟弟,给上官姑娘和阿君姑娘赔个不是。”
宫远徴“哥……”
宫远徵侧脸看向自己的哥哥,明显是不敢相信哥哥会这样自己道歉。
可当他对视上哥哥那凌冽的眼神,他垂下眼眸,强忍着自己的不愿,还是照做了。
宫远徴“阿君、上官姑娘,抱歉,错怪你了。”
道完歉后,眼眶微红的就离开了房间。
月曦擦拭着自己的泪水,她也没有必要再待下去了。
君月曦“角公子,我先下去了。”
月曦从他身边擦肩而过时,宫尚角开口说道。
宫尚角“门外等候,我还有事问你。”
君月曦“是。”
月曦走后,宫尚角把看着玉佩,这玉佩下面的坠子还写着“平安”两个字,正是阿月给他的那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