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一身素衣将母亲簌离得牌位做好,正好此时邝露急急忙忙跑来。
润玉:“去把鲤儿和彦佑叫来,拜祭母亲。”
邝露急忙说:“他们被天兵天将抓走了!”
“什么!”
“天后要对三万洞庭水族施以天刑。”
“何时行刑?”
轰隆隆得雷声想起。
邝露面带忧色:“恐怕雷公电母已经领命去了。”
润玉去求天帝无果,只得急忙跑去九霄云巅,与天后一番话,润玉跪下来求天后。
鲤儿和彦佑被天兵押了进来。
润玉担心道:“鲤儿,彦佑。”
天后问:“雷公电母,簌离逆判该如何处置?”
雷公电母面面相觑:“按律当以天雷天火之行诛之。”
魂魄一直待在小世界把簌离得魂魄都凝聚在一起小得陆尔思挣开了双眼,上次润玉从洞庭湖回来得时候,陆尔思找了个机会把自己的精血放在润玉身上,只要润玉有危险,那自己就是第一个感受到的。
这还是因为簌离魂魄必须快点凝聚,不然魂魄迟早会散,所以陆尔思放了精血,就怕自己赶不上天后对润玉施刑。
单挑眉,嘲讽一笑:“天后,你这次要惩罚我家大龙还是看看我同不同意吧。”
快速的摘了几颗草药,最后看了眼已经能凝聚了两魂一魄的簌离,离开了这小世界。
从屋内出来,把门口的侍卫暂时迷晕,至于这璇玑宫的阵法,陆尔思现在可以出入自如,润玉还不会发现,这可真要归功于自己的精血呐。
天后满脸讽刺:“那你现在是以夜神的身份求情,还是洞庭余孽戴罪之身来求情,亦或是用龙鱼族遗孤的身份来求情。”
“孩儿,孩儿。”润玉每说一个字似乎都用尽了力气一遍,
一滴眼泪悬挂在下巴上,摇摇欲坠。
那彦佑竟骂到:“干娘从来未认过你这个儿子,你赶紧滚吧!”
天后扇了彦佑一巴掌,又抬起鲤儿的脸,润玉害怕她对鲤儿下手,赶忙说:“我生母犯的错我来尝,求母神不要在迁怒别人了。”
“罢了,本座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给你两条路选。要么跟洞庭余孽划清界限你来掌刑,要么代这群余孽受过,替你生母赎罪。”
润玉好似下了决心一般:“孩儿错了,孩儿愿意一命抵一命。”
彦佑:“润玉!”
天后:“也算你识时务。”
孩儿不能再背叛生母和母族,我愿一力承担所有罪责。”
“雷公,你的震泽天雷,还有电母,你的五级电光,再加上我的莲台业火,当年可是脸穷奇都熬不住,看看我们如今夜神殿下能承受的住吗。”
“行刑!”
陆尔思捏了个法诀,一闪形,便来到了大殿之上,但终究还是来晚了,润玉已经开始受刑了。
“好啊好,如今这天界是不是轮到天后掌管了啊,竟敢私自行刑。”
“什么人!”天后喊到。
陆尔思现了形,微微一笑,抓着自己胸前的碎发,心平气和的说:“我也不知道我在这里应该算是什么人,不过你如果非要知道的话,那应该就是我单方面喜欢大殿下。”
又是一闪行,直接站在润玉面前,直接把所有刑法挡在身前。这些东西对陆尔思根本不起作用,这还是她有了神识之后知道的,不管是什么法术,对自己都不管用。反而还能更好的吸收了这些功法,从而就会有了和攻击她的人一样的法术,这可是无敌了啊。
陆尔思仍在笑着,只是那笑容太瘆人,周身的杀气竟比天后还要强。
一挥手,雷公电母全数倒在地上。
走到天后身前,捏住天后的下巴:“天后啊天后,你瞧瞧你,怎么就那么心狠手毒呢。”
天后用莲台业火攻击陆尔思,结果竟没有丝毫用处。
“怎么,你的莲台业火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精湛了?让你看看什么叫莲台业火!”陆尔思手掌出现了莲台业火,比天后的还要纯粹,一掌攻向天后。
天后被陆尔思击的连连后退,同时也从嘴里喷出献血来,一手擦掉嘴角的鲜血:“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会莲台业火!”
陆尔思把润玉扶起来,左手背后:“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呢,反正今天这大殿下我就是护下了。
润玉摆开陆尔思的手,心里还是惧怕自己离开后天后会对鲤儿和彦佑不利,转头对天后说:“孩儿愿意继续接受刑罚。”
陆尔思叹了口气,把什么都算了进去,就是忘了算鲤儿和彦佑在润玉心里的位置。
雷公电母看着陆尔思退后两步,又看见天后使的眼色,然后又继续对润玉进行刑罚。
陆尔思站在身后,悄悄的护住了润玉,看起来润玉正在受着刑罚,实际上润玉身上也只不过只有陆尔思来之前受得伤,陆尔思想要护一个人,怎么可能让别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