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准备中——
“这牛排真不错,虽然这个庄园并不是那么好。”
破旧不堪的欧式吊灯投下昏暗的灯光,餐桌上的桌布还留有污渍,似乎未曾清洗过。桌子旁边有四个椅子,上面都坐满了人。其中一个圆脸盘、戴着一顶草帽的少女正一手拿叉,一手拿刀地切着盘子里的一块牛排,一边含含糊糊地对旁边的艾米丽亮着眼睛道:“艾米丽,你也吃吧,这牛排真的不错,呐,给你!”
“我就不吃了,你吃吧,我的小艾玛。”艾米丽噙着笑轻轻推开了艾玛快要塞进她鼻子里的叉子,眼神里的宠溺几乎藏不住。两个人有声有笑,场面非常融洽,似乎旁边的那两个人都如同空气 。
“……我怎么觉得空气那么酸呢,是不是有东西馊了。”
说到“酸”这个字时,阿米利亚故意咬重了一些,呵,现在的年轻人,仗着恩爱就去伤害稀有的单身狗。
不过第四个人到现在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阿米利亚的目光“腾”地就转移到了低着头没有说话的那个人。
哎等等……这人怎么这么眼熟呢??红色的超拽连帽衫、漆黑笔直的军靴、那双经历过风霜的蓝色眸子、嘴角的伤疤——这不是那个被那个老流氓强迫喂饭的那个基佬吗?!
然后阿米利亚看向那个小红帽的目光就多了一份慈母般的关爱。
“嘟嘟嘟……哼嗯~~”
餐桌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人影。
伴随着一阵不知名却意外的好听的小曲,身着黑白色西服的绅士突然在餐桌前原地旋转了一圈,随后便正过身行了一个标准的绅士拜访动作,目光扫过阿米利亚时,面具后面的双目微眯起来,新求生者……有些期待呢。
游戏进行中——
“咔啦——”
玻璃破碎的声音过后,睁开眼时,阿米利亚已经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大体看了看,现实真的是让人不敢想象。
脚底下是快要腐朽的木地板,这里荒废了许久,也许是以前发生了什么,旁边的手术台上白布底下似乎隐藏着什么东西……到处都是碎瓦颓恒,栋梁腐朽,楼梯踩上去吱呀作响,宛如濒死的老人在苦苦挣扎,痛苦地呻吟着——
“这地方真渗人……”
搓了搓胳膊,阿米利亚决定下楼去看看。谁知道哪里会出现一个艾米丽千叮咛万嘱咐说的“监管者”,先去下面看看,万一就碰见队友了呢。阿米利亚怀着侥幸心理,一遍遍地努力说服自己。
“滴滴滴、滴滴滴……”
楼下有个房间,房间里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个红色披风的瘦小的身影,不断地去击打面前的一台有着天线的电机,但没锤几下,他就被电流刺激到,一下子收回手来。
“嘿……你好啊。”
没有回应。
“呃……我叫阿米利亚,是新来的,您怎么称呼?”
“艹。”
红色披风转过头,停止了疯狂砸电机的动作。他烦躁地扯着自己的衣服,这才蹙着眉头回答道:“奈布·萨贝达。是个退役的佣兵。”
“那么萨贝达先生,您是不会破译这个医生小姐说的‘密码机’吗?要是可以……”没看见奈布露出不耐烦的神情,她才继续试探说着,“我能试一试,和您一起吗?这样或许会快一点。”
“啊,可以。”奈布揉了揉被电得麻痹的手,“不过别炸机,不然会被监管者发现的。”他非常认真地说。
不不论炸机还是你最在行我不行,三秒一炸我估计你这辈子都弄不完。
阿米利亚朝天翻了一个大白眼。
“这个挺简单的,只要找到规律,一会就弄完了,萨贝达先生。”
阿米利亚的手在键盘上不断地敲击着,频率很快;她扭了扭旁边的一个按钮,歪着头看了一眼旁边,犹豫一下便使劲伸手砸了一下。
就这样没过多久,随着一声机械停止转动的声音,头顶上的天线应声亮起,她擦了一把汗,转头去找奈布却被他一把拉走——
“干嘛干嘛?”
“监管者在附近!快点的。”
当过兵的人力气果然都异于常人。阿米利亚被扯着在地上趿拉着,脚边有块小石头,她觉得脚踝有被岩石划过的感觉,身子不自觉地向前倾——
“哎呦我去。”
一个踉跄过后,阿米利亚成功被扯倒了,顺带吃了一嘴的土,咂咂嘴,嗯,是熟悉的味道。
不过下一秒她就不那么悠哉悠哉的了。
面前的绅士将怀里的人儿搂的死死的,生怕他掉了磕着。而奈布则是锤着他的胸膛,脸涨得通红,呜呜呀呀不知道要说什么。
一旁观看的阿米利亚正在努力戳瞎自己的双眼。
哦,谢特。
“抱歉你们继续我走了拜拜。”
再多待一点时间我特么估计会被粉红泡泡打死。
“快……快走!别让杰克抓到你!”
是的我早有这个打算。
“嗯……?”杰克面具后面的眉毛极为不悦挑起,随后他用那只大爪爪勾起了奈布的下巴,脸凑到了他的耳边:
“甜心……你这么喜欢她吗?”
“不、不是!你放开……!唔……”
奈布的话语被长驱直入的手指搅动地支离破碎,呜呜咽咽地徒劳地在杰克怀里挣扎;杰克似乎很享受,不过一会时间,奈布整个身子就完全瘫软在杰克的怀抱里了,面色潮红地浅浅喘息着。
阿米利亚还没迈开腿就再一次摔了一个狗吃屎。
???在我面前上演活春宫???
阿米利亚很痛苦,头力压卡痛。
狗粮香又甜?
呵,
全是假的。
明明苦又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