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olish

老丹啊呀呀，越来越难写了，最近可能会更地慢一点哦。

晚上空气开始变得寒冷一点儿。或许只是因为色调的原因(惨白地像一个禁欲的老女人)?

lan就站在病院食堂的门口，观察或仅仅是注视着他的第一个患者。

在吃饭的时候，josha或许显得要正常一点，但他依然沉默，沉默到一点声音也不发出来---哦，见鬼，谁会在吃饭的时候闹出很大的动静呢！

lan观察了一下医院的伙食，是比较普通的，就像私立学校里的饭菜一样普通，能吃，但绝不可口。

医院的座位还刻意的隔开了，让lan充分怀疑这是监狱设定。不过也有道理，谁都能想到一个精神病会突然把自己的饭菜扣到别人的脑袋上的情景吧。

“嘿，哥们儿，让一让。”一个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同时还有拷链的声音，所以lan第一反应他就是个病人。lan侧了侧身子，但这个人并没有走过去。

“你在看什么?是在看哪个好看的疯表子吗？”

“不，不----我只是在看自己的病人。”

“哦，那你的病人肯定是个迷人的疯表子。”

lan开始打量这个胡子拉渣的男人。“不，他不是。(he)”

这个男人明显眼神里充满了貌似只有街头流氓或者强/奸案的罪魁祸首才有的痞子淫气的味儿。并且他好像从来没有好好洗自己的脸尽管他长得还行。“he?哪一个？”

lan本来想指一指josha，但好像这样做不是很尊重人，所以他念出了josha的名字。

这个男人吃了一惊，然后哈哈笑了一声。“你居然对他感兴趣，这么多年来我真是看错你了。”

lan本来想反驳他夸张的说法毕竟他们才刚刚碰到，而且他也只是关心自己的患者，但这个人似乎是个患者。

“你叫什么名字？”lan决定转移话题。

“me……我叫Rory，311的。”

“哦，哦……这样……”

“你为什么不问我是医生还是病人？”

lan看见他的眼精里折射出阴狠的光。【自卑和自负的折合之人所拥有的】，这是他的第一个想法。“因为你穿着病服，尽管你看上去挺正常。”

Rory从喉咙里冒出一声低哼，听上去心情不错。

“你为什么来这里？”lan问到。

“因为……我杀了人。”

“杀人！?为什么我没有在监狱看见你而是在这？”

“Don'tafrid……这里很多人都是杀了人进来的……为什么你非得要只对我一个人惊讶?这很正常！”

Rory的声音带了一点恼怒。

lan瞪大了栗色的眼睛。“正常？杀人很正常？”声音和音调都有点引人注目，所以一些患者扭过头不善地看着他，不知是因为内容还是其他。

Rory一把抓住他的肩膀，脑袋凑近他“我们来外面说。”，然后往外拽。

lan踉跄着停了下来。Rory看上去很愤怒和惊讶。

“为什么我非得要给一个刚刚认识的白痴解释这些！?你知道吗？你惊讶的表情就像发臭的鲫鱼留着沫星子，就像刚刚被骚/气女表子拿来自/慰后奄奄一息的鳝鱼，就像……”

“好了好了，我的错。”lan终止了他，他实在不想听见这些淫/荡的词汇。“为什么你们杀了人不去监狱反而来这里？”

lan甚至认为留在这里存在生命危险---一想到身边一群杀人犯。

“走点路子，”Rory说道，“我们需要走点路子，杀人之后，假如有人说，哦！天哪！Rory只是一个可怜的抑郁症患者！他的精神被收了折磨！他需要一些治疗就能好起来！---唔，事情就会好很多。”

“但是朋友，”可能是害怕lan畏惧他，Rory说道，“我实在没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我甚至没沾刀子和血，我比josha，likar他们做的事情温柔多了，我仅仅只是将农药轻轻倒进……”

“停下来，停下来，我的朋友，我不是很想听你的犯罪过程---请告诉我，josha干了什么？”lan道

“哦，哦---”Rory捂住自己的嘴，就好像他刚刚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似的。“好吧，那我告诉你---他杀了他全家。”

“什么？”lan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为什么---”

“不要问为什么！”Rory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是假的病，他是真的呀。你问我，我该问谁去?”

“你的意思是说医院把一个不仅仅是杀人犯的杀人犯交给一个刚刚进入工作的新人？！”lan感觉自己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不，不---我是没这么说---但好像就是这样。”

lan没有理会这句话，他盯着他的宝贝患者一勺一勺舀着饭菜，仿佛他的梦想和热情都被碾碎了似的，回想起自己对josha的承诺和对他说的话，不禁自己想扇自己一巴掌，还感觉很羞辱，估计josha也很想笑吧。“为什么医院这样做。”

“哎呀----josha都已经10年不说话也不杀人了啊，都快出院了你说呢。他很乖啊。”

lan平稳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没什么大不了的，只需要再谨慎一点好了，况且josha看上去也不是那么强悍，很瘦并且有点可爱的样子。

人生中总得冒点险，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