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药材和工具,温宁也没有办法了,只得铤而走险,悄悄的往寒室走去。
能救孟刊月的只有泽芜君了,就算被抓住,也要让泽芜君给她治疗,温宁视死如归的想。
蓝曦臣谁?
温宁刚站在蓝曦臣的房间门口,蓝曦臣就发觉了。
温宁呃……泽芜君,你好,我是……
蓝曦臣你是……鬼将军温宁?
温宁啊,是的。
蓝曦臣请问这么晚了,你来姑苏所为何事?
温宁那个……是月小姐受伤了,我想请你帮忙给月小姐治疗,不知可不可以?
蓝曦臣月……小姐?
温宁啊,不好意思,就是孟婆。
蓝曦臣嗯,好,你等我拿一下疗伤的药,与你一同前往。
温宁好,麻烦泽芜君了。
蓝曦臣收拾好后,跟在温宁的身后,前往孟刊月的房间。
慢慢的他们来到了孟刊月的房间,温宁轻轻的推开房间门,率先一步踏入房间,蓝曦臣紧随其后。
蓝曦臣还极其细心的将门轻轻的关上,进了屏障后面,发现孟刊月的伤口,是自家的戒鞭所伤,对此感到诧异,但还是不动声色的为孟刊月检查伤口。
当他看到孟刊月胸口的剑伤时,就不只是诧异了,简直就是目瞪口呆了。
温宁和别人或许不记得这是什么剑伤,但对于蓝曦臣这种天天见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他看一眼就敢确定,孟刊月胸口的伤口是避尘刺的。
一想到这里,蓝曦臣更好奇了(蓝大,你知不知道:好奇害死猫,这一句话,(ง'-')ง加油),孟小姐这是做了什么事情,让自家弟弟如此生气,连避尘都用了出来。
可怜的蓝大,打死都没想到,这个伤口,只是蓝忘机的失误而留下的,单纯的蓝大只是认为,自家弟弟气急了,才用避尘刺了孟刊月一剑,第二天见到蓝忘机时,才知道事情经过(不愧是:蓝·漂亮·曦·读弟机·臣,论读弟我就服蓝大)
蓝曦臣本着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矩,只是将孟刊月的后背的伤包扎了起来,胸口的伤口一直在流血,不能坐视不管,所以他缓缓的用药将孟刊月熏醒。
孟刊月正在梦见吃着江厌离做的莲藕排骨汤,忽然一股刺鼻的味道传来,一下子将她从梦中拉出来了,熏的她想跳起来,但是牵扯到了伤口,一下子又趴了下去。
孟婆嘶……嘶……疼疼疼,哎呦喂……疼死了……嘶……你们是谁?为什么在我房间里?
孟刊月正在哀嚎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房间有两个陌生人,当即开口询问道。
蓝曦臣孟小姐你好,我是蓝涣,字曦臣,你也可以叫我泽芜君。
温宁孟小姐你好,我是温宁,字琼林,号鬼将军,称呼您随意。
孟婆哦,你们好,我是孟婆,字刊月。
蓝曦臣请问孟小姐为何会受伤?
蓝曦臣你不是看出来这是什么打伤的吗?为何还会问我?
蓝曦臣有些事不一定要用眼睛去看,耳朵听的也不一定是真的,但本人亲自说,那就不用担心是假的了。
孟婆如你所想,我确实是犯了规矩,我不知道卯时不能出去,这次是我大意了。
蓝曦臣如果孟小姐不知道家规,规训石上刻的有,你可以随时看。
孟婆抱歉,你们的家规有点多,我没有记全,我的错。
蓝曦臣无碍,孟小姐你前面的伤口……
孟婆你去问另一个当事人吧,你不会想让我这个当事人揭伤疤吧? 还有,谢谢你大晚上还过来给我疗伤,但是现在天已经很晚了,所以请回吧,恕我受伤,不能送你。
蓝曦臣那么告辞。
蓝曦臣拿走了自己带来的东西,就离去了。
作者新年的钟声越来越近,近期都是一天两更,如果小可耐们不喜欢这个格式,跟我说一下,我改回原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