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三天,边伯贤,柳云韬和边禾琰翻遍了整个城,都没有找到清酒,边伯贤从回宫到现在都没有休息,正根神经弦都绷的紧紧的。
无论身旁人怎么劝,他都不听。
这几天,别人的劝歇,他,一字未入耳,一米未进食,一步未停歇。
尤其是何其把事情开始到末尾告诉给边伯贤后,边伯贤更是一字日夜寻找,何其看着马背上的边伯贤叹了口气说道:“四爷,还是歇息一歇吧!清酒娘娘看见了怕是会担心。”
边伯贤叹了口气低眸看了眼手腕处的秀发,他抬起头看着紧闭的城门淡声说道:“我若歇息一时,她便命悬半分。”
伯贤说完踢了马腹一下,骏马立马向前走去,何其看后微微一怔立马驾马跟上去问道:“四爷,你要出边愠城吗?”
“这城中本王翻找了个底朝天都未曾找到她,城中不得果,只得去其他城池,总会有她总有,更何况,她身子不好,能去何处。”边伯贤说完从腰间拿起令牌朝守门兵出示,守门兵看见令牌后立马打开城门,边伯贤和何其也扬鞭而去。
茅草房内,清酒这几天在老人慢慢的情绪安抚下,心理上的情绪也好了很多,不过那身子还是不能有太大的动作,不然就扯着伤口,疼的厉害。
这日老人出去砍柴,清酒从床上走下地,她安安静静的给老人收拾着屋子,老人还给清酒找了件他老伴儿以前穿过的粗布麻衣换穿。
收拾完后,她扶着疼痛的厉害的腰,她吃着牙坐在板凳上,眉头也因为疼痛而紧紧的皱起。
想起那日在清荷院发生的事情,她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另一只不知何时捂着小腹的手也捏紧了拳头。
她眸子中的恨意丝毫没有减少:“齐心姝,贤夫人……我会加倍奉还,你们施加在我身上的疼痛,若是不做,我她妈的改姓!!!我的孩子定要你们血债血偿才得安生。”
老人回来后,清酒也笑着陪他做饭做菜,经过这几日,清酒也了解了老人的家庭情况。
老人现在一人居住,他一直膝下无子,唯有一老伴儿,他的老伴儿一年前也离他而去,老人家的情况一直就不富裕,老人就是靠砍柴,在用砍来的菜买出换钱来维持生计。
家中唯一之前的玉镯也因为就清酒而被典当,清酒听后就发誓自己一定要把玉镯给老人赎回来,并且让他住上安逸的大房子。
老人听后只是淡淡的一笑,眼里满是对晚辈的宠溺的眼神看着清酒,他沧桑的声音也温柔极了:“不用女娃的好心意了,我只想待在这个房子里,因为这个房子是我和我老伴儿共度一生的地方,我不能抛下她一人,去独享荣华富贵。”
清酒看着他微微一怔,她竟然不知不觉的想到了边伯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