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漫天住了进去,突然她感觉到窗户旁边有了一些动静,眯着眼,她挥了挥手,那边的人也摔在了地上。
东方彧卿显得有些尴尬。
东方彧卿你怎么这么无情啊。
东方彧卿拍了拍身上的灰,他背对着窗,月亮的光烨烨生辉,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下凡的仙子,霓漫天摇了摇头,从桌子上拿了一个杯子。
霓漫天既然来了,何不进来坐坐?
霓漫天提起放在桌子上的水壶,给东方彧卿倒了一杯茶,放在了旁边,整个人显得矜贵又不失温柔。
如水的月光透过窗纱洒落在房间里,霓漫天静静地看着东方彧卿的动作,东方彧卿来到霓漫天旁边坐下。
东方彧卿面上还是挂着淡淡的笑容,手中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一把扇子,真真是如玉公子哥。
东方彧卿你不是和孟玄朗说,我在谋算什么你不在意吗,那我就来告诉你,我在谋算什么。
霓漫天眯了眯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她心中不自觉地恐惧,恐惧东方彧卿,恐惧他接下来的话。
就好像——
曾经也经历过同样的事。
东方彧卿拿出了一方手帕,那方手帕上的墨迹还没有干,霓漫天看着手帕有些莫名,东方彧卿把这个拿给她看是干什么?
东方彧卿你再仔细看看。
霓漫天将手帕拿起来,仔细看了看,眼神一凝。
霓漫天刚才是你这个登徒子?
东方彧卿刚才可不是我。
东方彧卿似笑非笑,他可记得,白子画在离开的时候,将这个放在了他的枕头下面,长留尊上的枕头,有多少人敢去动?
霓漫天握紧了手帕,手上一用劲,布帛撕裂的声音响了起来,那手帕便成了碎片。
东方彧卿哎呀呀,这是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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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两个人不知道,有一个人正在霓漫天的房间外面站着,那人沐浴着月光却将月光称得冷寒。
白子画的手微动,指节分明的手拨弄着手上的一串玉珠。
霓漫天冷冷地看着东方彧卿,也没有了初见的那种奇怪的痛彻心扉的感觉。
霓漫天所以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东方彧卿将自己的脸凑了上去,他清楚地看到了霓漫天眼中的星辉,也看到了她眼中自己的倒影。
心,
不自觉地跳动着,
就好像霓漫天是一把钥匙,
打开了自己对她情感的枷锁。
东方彧卿微微敛眸,退开了,看着弥漫在不知所以的面容,他心中突然腾升了一种想法。
让她也染成一片黑,
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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