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没那么糟嘛

"脱！"我听到降谷零的话，心跳不止。无论是上一个世界还是现在我所在的柯南世界，我都是一个女孩，一个没有接触这种关系的女孩罢了。而现在.....

"第一次？"降谷零疑惑且不可思议的眼光在黑暗的车内闪烁，这种眼光让我略微感到欣慰。"啊......"我低着头，失去了刚才的神气，略有些颓废。"哼…哈哈哈....."我羞愤地看向他:"笑什么！"

"对不起，我只是忘记了你还是一个高中生罢了。"降谷零笑完后，趴在方向盘上，低语。"轻点......""哈？"降谷零从臂膀之间抬起头，看着我，好像不敢相信我刚才说了话。

"轻点......"

"是吗？......你不动，我来吧......"

我感受到空气的微凉，蜷缩在车位上，用后背来遮掩自己。"看着我！"降谷零略带嘶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是我追求到的人！记住这句话，无论是谁问你，都这样回答！"

我低着头，眼中是一片黯然，心里只能是切切道:"第一次，两生的第一次，就是这么轻易地被夺走。我该怎么......办"

降谷零轻轻地搂起我，将他的唇印在我的唇上。我只能感受到脸颊的微烫，别过脸，紧闭双眼。"不可以这样，风间依。"降谷零抬起头，凑到我的耳边，"只有一个人的证明是无力的，明白吗？......配合我。"

我咬着牙，颤抖着手抱住了他。"闭上眼。"降谷零低语道。我迷茫，微睁着眼，想要知道他要做什么。"闭上。"降谷零声音略带严厉，我听从地闭上眼。

感受到自己嘴唇被撕裂，我默默地忍受着，任由降谷零在我的唇上肆意妄为。舌渐渐不满于表面，深入。反抗，这是我唯能想到的。我想把他的舌吐出，却发现只能与他的舌缠绵。我用牙轻咬，感受到血味的清冽，降谷零皱着眉收回舌。降谷零用手捏住我的下颚，使我张开口。

"痛吗？"一句问话让我清醒，渐渐意识到自己的舌尖微痛。但我没有回答，只是将身躯凑近，将脸埋入降谷零的颈窝。"不......"我闷声回答。

感受到降谷零轻笑的颤动，我不爽地冷哼一声，在他肩膀上咬出了一排牙印。降谷零吃痛地吸了一口气，眼神中多了一份无奈:"这还是刚才的你吗，Gimle。"我回想到刚才的行为，大脑当机，脸埋得更深了。

"依......"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咬着降谷零的肩膀的牙渐渐松开。指尖陷入降谷零的后背，淌出血珠。降谷零我抚摸着我的头："结束了......"

降谷零的话似乎有了安慰的作用，我在衣服下情绪渐渐平复。我露出了头，看向降谷零:"转过去。"降谷零看着我，调笑道:"都已经做了，怎么现在不好意思了？"

我再次脸红，却突然反应自己并没有原先的难过与羞愤。看着近在眼前的降谷零，我想:"如果我喜欢他了呢？"

降谷零环手看着我，轻笑道:"没看够？"我才反应过来他和我一样没有穿衣服，于是一个转头再次埋进大衣。

（相较本想写得更骚，但文明需求，改得十分简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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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rmouth站在车旁，倚着车。

以至于Bourbon刚开入组织内部，便看见了Vermouth。"哟，Vermouth。这么欢迎我们吗？"Bourbon嘲弄道，顺手关上车门。

Vermouth走近，看了一眼车上坐着的我，装作无辜地说:"啊啦，我只欢迎Gimlet。你呢，我可没指望你会过来呢。"Vermouth突然话锋一转，将头靠近窗户，看着我:"是你太美味，让他留恋。还是你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呢？"

我打开车门，拉上大衣:"谢谢你的称赞，我想我的姿色还是不错的。"走向站在一旁的Bourbon，我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留下一吻:"等我。"

Vermouth看着我们的互动，耸肩:"检查室准备好了，走吧。"我跟着Vermouth身后，回看Bourbon。他放下摸向嘴唇的手，意味不明地看着我。

我转回头，轻笑，心想:"希望我的心意能够传达给你，零。"